“不割地?”</P>
“不赔款?”</P>
“爷,我不明白!”</P>
“咱们佤邦和东掸邦打了两年半,死伤的战士不计其数,这要是不骑他们脖颈子上拉痢疾都算咱宅心仁厚了,怎么还黑不提白不提就打算让这件事过去了?”</P>
哈伊卡不干了,身为佤族头人,他觉着这种处理方式根本不足以发泄佤族的忿怒,却根本看不出这温和方式的厉害之处!</P>
“哈伊卡,坐下!”</P>
网络上,正在视频连线的半布拉怒斥了他一句后,在视频中瞪起了眼睛,依然坚定的站在我这边说道:“爷问你意见了么?”</P>
“问你没有!”</P>
在座的所有人都发现半布拉变了,一年前那个长袖善舞,能给上下左右都答对得乐乐呵呵的秘书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他,还真有了点封疆大吏的震慑性。</P>
哈伊卡委屈的坐回到座位上,嘀咕着:“我就是觉着……不痛快!”</P>
“你觉着怎么痛快?”</P>
再度回到办公室的我,望着哈伊卡问出了这句话:“是率领着佤邦军踏过边境线,给东掸邦军都杀光了,造成了两族不可磨灭的仇恨,往后没准为了一口水井都能展开一场族战的痛快么?”</P>
“你倒是痛快了,可你没问问刚才你提及的那些烈士家属痛快不痛快!”</P>
“明明能不打了,你非得给人家推上战场,你没问问眼前还活着、下场战争中即将死亡的士兵痛快不痛快?”</P>
哈伊卡看见我张嘴,忽然愣住了,他记着自己好像也是这个小集体当中的一员才对啊:“这怎么都冲着我来了,我这不是替佤邦着想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