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之前的表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找不到了,但愿通过此后的行动,我还可以再次拥有它。
虽说只要是一个怀表就可以作为中转站使用我的异能,但终归不是原配。使用起来不仅不舒服,而且倘若我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个怀表的表面满是划痕和锈迹,可角落和边缘却是崭新的。
不用想,它指定是多少受到了我异能的影响。
但如此下去,终有一天它会因受不了新旧杂糅而支离破碎的。
算了,改天再去批发一些。
毕竟这可是黑手党啊,是无穷无尽的战争。
我闭上双眼,尽情的在夜晚吸取光的存在。
光与暗的交界之处,会是什么?
两个月后。
近期总是有一条传闻在港口黑手党内不胫而走首领森鸥外不知道在哪里招揽到了一个可以掌管时间的死神。
那死神大约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据知情者透露,他总是穿着黑色帽衫以及黑色的工装裤,并以“极致的他杀”为毕生所求。但却因为其实力实在是太强,以至于目前为止他的梦想无法实现。
有了这么一条标志性的线索,虽说有些人根本没有资格见到死神本人,但心里却都有了一个大概的词汇——畏惧。
是弱者对强者本能的恐惧。
“喂,雾原!”中原中也“咣”的一声推开了我的房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起来煞是焦急。
“怎,怎么了?”我挣扎着从被窝里坐起,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现在才六点十多分。
“首领有时见你。”
“啊啊,好!”我蹿下床,手忙脚乱的套着衣服,跟随中原中也跑出房门外。
“话说,中也,”我锁上门后,疑惑的问道,“我明明记得昨晚睡觉前我锁门了啊……你是怎么打开的?”
“哦,这个啊,青花鱼撬开的。”
“……”
我无奈的瞥了眼泛着晨光的天花板,心中顿时只剩下了一句话不愧是你,横滨开锁王!
……
咚咚咚——
是中原中也敲门的声音。
“进来吧。”门内传来了森鸥外熟悉的声音。
“首领。”
“首领。”
我和中原中也脱帽,打了个招呼。
“中也,你先出去等会儿吧。我有些话想单独和阿沢说。”
闻声,我和中原中也互相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后者则犹豫了片刻,鞠躬退出房间了。
“阿沢,你还记得两个月前你的第一次任务吗?”森鸥外的手指交叉,手肘拄在面前棕色木桌上,眼神核善。
“记得。”我挺直了腰板说道。
“袭击我们的组织查出来了,名字是叫做信鸽的。”
“信鸽?”我的嗓音嘶哑的出奇。
“是的,今早韩非刚刚说出名字后,便化作一团白羽逃走了……真奇怪不是么,明明之前太宰也没有怎么用异能控制他。”
“这怎么看都是像设计好的吧。”我问道,并用眼神询问着森鸥外。
“但却很有用,”森鸥外起身,眼神悠长,“据调查,信鸽长年伏蛰在一个专门经营网文的公司的皮囊之下,暗地里却干着和我们相差无几的事……真是有意思啊。”
“既然是和我们差别不大,先生今日叫我来的意义是什么呢?”
“啊这个啊……因为他的首领里有一些我很感兴趣的资料啊,”森鸥外摇摇头,随即终于是分给了我些许视线的余光,“但可惜如此实力和我们相当的组织,是无法靠战斗取胜的。”
“所以,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让你去信鸽所属公司,当卧底。”森鸥外的身子彻底转过来了,他面向我浅淡的笑着。
是魔鬼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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