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琛脸色微变,生怕她提起。
就只听见她憋着嘴解释,“我又不是故意逮着你痛处扎,那谁让你……有病还嘴里犯贱。你最好对我友好客气一点,不然你就自己请护工看着你去吧。”
说完,佯装要起身。
某人眼梢一沉,不爽地服软,“你要干嘛去?我都要死不活了,你说走就走,你还是个人吗。”
温宁根本不上当,这又不是他第一次借病装弱。
她突然想起四年前,他为了救她在工地上被玻璃砸了脑袋,那会她青嫩,感动的不行。
住院的那阵子,没少被这头腹黑豺狼以恩情压榨。
想起某些甜蜜时光,那真是好遥远的事了,但若是淡去了,何以又在她的脑子里刻的那样清楚。
温宁眼睫微微煽动,不知心绪几何。
她掩去眸中的嗔怨,回头盯着那张英俊逼人的脸庞,放软了一丝语气,“我去看看那孩子……就是,我们的女儿。”
她说这话时,中间有明显的停顿,像是在郑重地改称呼,叫一声‘女儿。’
听到那声女儿,厉北琛整个人都定住了。
他眸光微深,渐渐邃黑,像是有浓烈的情绪流淌出来,要将她覆盖。
喉结缓缓,干涩地滚动,“宁宁,你去看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