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信然走在她跟前，垂眸看着他，他面色淡漠，说出来的话也没有起伏：“想怎么看。”</P>

她掀眸对上他的注视，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眼底无甚杂念，只剩如清泉的明澈。</P>

“脱掉上衣可以了，又或者露出腹部，看你。”</P>

季信然没再言语，依旧维持着淡漠的神情，手上开始慢条斯理地松开衬衫下摆。</P>

他的手指骨匀称，修长如竹，指甲修剪得干净，指头稍尖，是一双很好看的手，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P>

同时想起银笙的手亦是如此，在无数个日夜里，抚摸过她的那一双手。</P>

他的动作缓慢，幅度不大，一粒粒扣子在他指尖的缠绕下解开。</P>

他双手松了松衬衣，整个上身显露在纪颜眼前。</P>

他上半身强壮有力，八块腹肌排列得整整齐齐，人鱼线性感分明，若隐若现。</P>

完美又让人垂涎欲滴的酮体。</P>

纪颜的视线落在他的腹部，那里光洁白皙，没有任何瑕疵。</P>

她凑近，着魔一般伸出手，指尖轻轻掠过，男人的肌肤光滑细腻，没有凹凸不平。</P>

头顶的呼吸声稍稍急促了些，眼前健硕的胸膛随着男人的呼吸上下起伏着。</P>

“看完了吗？”</P>

男人声音微哑，似乎在克制什么。</P>

她应声看去，男人本就英俊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轮廓显得更深邃。</P>

“看完了。”</P>

她却怏怏不乐，双眸像浸染过一层水雾，闪烁着潋滟的光。</P>

他不是他。</P>

他真的不是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