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问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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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枝起初很担心顾问渊会不会无适应,实与她担忧的恰恰相反,顾问渊接受新物的速度很快,没任何抗拒或磕绊。
时候阮枝在家赶稿,一回头顾问渊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不过他会在天黑之前准时赶回来,说一句神鬼没毫不为过。
某次晚餐,阮枝幽幽地控诉:“感觉我的男朋友变成一只猫了,还是格外喜欢去撒欢、到了晚上才知道回来睡觉的那种。”
顾问渊一口酒差点呛到:“我可没。明是赶稿的时候过全神贯注,根本注意不到我的存在。”
阮枝眼神幽怨,语气哀切:“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可以讲给我这个可怜在家赶稿的小女孩听一听吗?”
顾问渊:“……”
顾问渊轻咳了声:“我去可不是为了玩的,很快你就知道我的用意了。”
阮枝掩着唇,神色落寞:“又要赚钱养家,又要担心男朋友不着家。凄凄惨惨戚戚,我的命苦啊~”
顾问渊曲指弹了下她的额头:“我的钱够你用了,你要是嫌画画累,不画就是了。”
阮枝耸了下鼻尖,气势弱下去:“画画不仅是工作,还是爱嘛。”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顾问渊是带着私库过来的,当时还考虑到了硬通货的问题,换了不少黄金和珠宝,哪怕是坐吃山空也耗得住数辈时间。
到了最后,阮枝现还是忘记问他每天去干什么了。
不过顾问渊最近情绪稳定到肉眼可的愉快,这个世界没排斥他,原本蚀骨锥心的痛楚随之消失。
阮枝一点儿也不担心现在的他。
数月后。
顾问渊将一份文件袋放到了阮枝的面前。
“这是什么?”
顾问渊示意她打开看看。
阮枝不明所以地打开,目瞪口呆:“身份证明,录取通知书……等等?你每天去就是学习办|假|证的?”
顾问渊脸色黑了黑:“这是真的。”
阮枝震惊:“你别告诉我,你最近早晚归是去高考去了?”
“可以这么说。”
顾问渊莫名还点骄傲,“一切都是按照规矩办,绝无隐忧,我现在也是正式身份的人了。”
阮枝沉默良久:“……然后你要去读大学了?”
顾问渊:“是的,那些知识不算难,我以前也看过整个藏书阁的书。”
他补充道:“你不是说,伯父伯母是教师,我想他可比较喜欢文化的人。”
话语中不甚明显的期待,仿佛等着被表扬的高傲猫猫。
除此之外,他还想尽可快速地了解这个世界,以够最地存。
阮枝深吸了一口气:“可是,我要怎么跟我爸妈解释,我谈的男朋友是个刚上大学的在校男大学,他会以为我诱拐纯情少男,然后把我逐家门的。”
顾问渊身形一僵:“可是我都‘十九’岁了,这应该是够结婚的年龄了吧?”
阮枝本来还没意识到具体年龄,现在陡然抓住了这个盲点,眯了眯眼:“你该不会是故意把自己年龄调小的吧?”
顾问渊:“……”
“你就是很介意自己年纪大对不对!”
阮枝用揭露真相的恍然语气拆穿了假象,手还像模像样地拍了下桌,“顾问渊先,你还什么可辩解的?”
顾问渊:“……”
无辩解。
顾问渊的目光追随着阮枝的背影,片刻后,他忍不住起身,后抱紧了阮枝,脸侧蹭了蹭她的耳朵:“你气了?”
“气?”
阮枝还沉浸在自己刚刚完胜的喜悦中,“我没气啊,倒是你,一时半会儿是不跟我回家父母了。”
顾问渊脱口道:“为什么?”
阮枝给了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顾问渊顿时萎靡不振:“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就算我还需要念书……大不了就说是我对你纠缠不休,不就成了?”
阮枝思索片刻:“不如就说,是你引诱我,我多次拒绝,但最终还是被你得手了。”
顾问渊脸色微红:“也可以。”
“……”
看你这个表情怎么像很期待的样。
阮枝一直不肯松口,任凭顾问渊怎么磨都没用。
是夜。
繁星漫天,夜风微凉。
阮枝伸手要去开窗,手腕被自身后抱上来的顾问渊圈住了:“怎……”
才口一个字,阮枝到了嘴边的话就险些因为顾问渊含住耳垂的动作而变了调,他的手指亦轻缓地抚着她的下颌。
阮枝反手攥住他,些气喘:“你干嘛?”
“引诱你啊。”
顾问渊答得理直气壮。
他轻巧地挣脱她的手,半是试探半是撩拨,举止放|浪格。
阮枝双颊绯红,他的状况也不到哪儿去。
“带我回家吧。”
顾问渊在她耳边低语,“我想早点到你父母。”
阮枝几乎崩溃:“你在这个时候和我谈这件?什么时候不都是一样的吗?”
“我要正名。”
顾问渊将细碎的吻印在她的脖颈间,声音喑哑得磨人,“让所人都知道……你已经名花主了。”
阮枝怔了怔,稍一侧首,坠入他尤胜夜色的双眸中。
顾问渊朝她一笑,额首靠过来与她相抵,嗓音温缓:“带我回家吧,枝枝。”
阮枝略前倾,轻而易举吻住了他,笑意怎么也压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