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员合适,季婠棠自然是将人留下。</P>
签订好协议谈好工钱后,接下来就是让他们准备练曲。</P>
不过碍于他们是盲人,季婠棠准备做四个盲人乐谱。</P>
要说住在皇宫什么最方便,那自然是需要什么立马就有人准备好。</P>
这不,她一说要准备几个薄木板,不一会的功夫就准备妥当。</P>
以至于当楼司彧回来时,就看到季婠棠拿着小锤子和一个凿子在一点一点细致的凿木板。</P>
似乎是察觉到楼司彧回来,季婠棠分了一下神。而就是这一分神,手中的小锤子一下子砸在手上。</P>
“嘶……”</P>
还不等季婠棠喊疼,那被砸到的手瞬间被楼司彧抓住轻柔的检查起来。</P>
“怎么这么不小心。”尽管嘴上这么说,但楼司彧满脸的担忧丝毫不加以掩饰。尤其是在看到那被砸红的地方后,眉宇间更是写满了心疼。</P>
急急忙忙跑回屋里拿药膏,小心翼翼的为其上药。</P>
动作轻柔的,生怕自己用多一点力就会让本就受伤的季婠棠伤上加伤。</P>
见他如此谨慎小心,季婠棠歪着头,好笑的看着比自己还担忧的人,“我没那么脆弱。”</P>
她武功不弱,这点小碰撞根本不算什么的。</P>
“我知道。”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心尖尖武功有多好,但是,“我心会疼。”楼司彧抬眸看了眼嬉笑的女人,随即继续低头为她擦拭药膏。</P>
怦怦——</P>
四个字,却重重的击打在季婠棠的心。</P>
楼司彧的话如同一把细细的钩子,勾住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柔软。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轻轻覆在心口,那逐渐加快的心仿佛要跳出胸膛。</P>
随即想也不想,直接扑进其怀中。</P>
因为楼司彧是半蹲的缘故,这一扑,没蹲稳的楼司彧直接被扑倒在地。可即便如此,在摔下的那一刹,双手却是紧紧抱住怀中人,生怕她摔倒。</P>
突然被扑倒,楼司彧没有丝毫的生气,有的只是担忧和宠溺。</P>
“不疼了是吗。”</P>
眼含笑意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那双手更是扣住季婠棠纤细的腰肢,以防她滚落下来。</P>
季婠棠没有回答,而是在楼司彧说完后迅疾的吻上他的唇。唇齿缠绵,轻吻慢咬。</P>
柔软的胸口蹭着男人的胸膛,引得楼司彧呼吸逐渐加重。眼神越发深沉,喉结上下滚动着。甜蜜的折磨让楼司彧承受不住,不再满足于这绸缪的吻,夺过主动权加深这个勾的他心痒难耐的吻。</P>
清风拂过,经过的宫娥听到动静好奇的探头看来。</P>
可只看到那扇门关上的一刻,什么也没看到。</P>
而这一扇门同样也遮住了屋内那旖旎的一幕,只是隐约会听到些许细微的低声哭泣和求饶声。</P>
良久。</P>
细白的手腕失了力的垂在床榻边缘,腕骨处还泛着些许的红印,一看就知那纤瘦的手腕之前被什么用力攥住过。</P>
眼角的绯色还没完全褪去,那泛着晶莹的唇更是娇艳欲滴。</P>
一双宽厚的手掌此时正轻柔的为其揉着酸痛的腰肢,时不时亲昵的吻着那泛红的脸颊。</P>
“哼,狗男人。”</P>
明明是在骂人,但那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丝毫没有任何威严,反而听起来像极了娇嗔。</P>
楼司彧餍足一笑,丝毫不在意被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