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林一翻白眼，心道自己之前算是白说了。

曾拓疑惑地问道：“对了，我想问你的就是关于赵宝姗的事情。我发现她的原型机恢复时间已经改变了，不再是半年。”

冯子林看着曾拓，淡淡地说道：“是啊，现在是五百亿年，对吧？”

曾拓默默地点了点头。

冯子林突然叹息了一声，愧疚地说道：“这个确实是我弄的……”

眼看着曾拓瞪大双眼，眉头紧锁，似乎要发怒了，冯子林急忙解释道：“但是，这却不是我能改变的。”

曾拓强压着怒火，追问道：“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冯子林无奈地看了看他，叹了口气，道：“为了我面前这台电脑的安全。”

曾拓一愣，看了一眼那台电脑，迟疑地问道：“为什么？它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冯子林神色郑重，缓缓开口道：“为了全人类，我们必须这么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曾拓突然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冯子林皱眉，他能够理解曾拓的笑，但却为他的误解感到可悲。

只听冯子林沉声道：“这个世界是有神的，且这些神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冯子林本以为曾拓会笑得更加大声，然而却没有。

笑声停止后，曾拓看着冯子林，眼中闪过一丝疑虑，“然而呢？你认为神会跳出来拯救我们吗？”

冯子林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你不惊讶吗？”

曾拓却平静地回答道：“人生本就是一场游戏，现实和虚实都只是神的游戏。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冯子林争辩道：“你说的那是哲学，我是在说科学事实。科学是可以被证明的。”

曾拓轻笑一声，翻身坐在桌子上，不屑地问道：“你想用科学跟神斗？”

冯子林摊开双手，问道：“怎么？你认为不行？”

曾拓摇了摇头，道：“不是不行，是我不关心这些。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把赵宝姗的修复时间调到五百亿年这么多？”

两人的对话似乎有些不投机，但却依然继续下去。

冯子林解释道：“虽然是我做的，但其实并不是我能控制的。”

曾拓听了冯子林的话，也不再追问，只是深深地凝视着他。

冯子林轻叹一声，继续说道：“是王东，确切地说是亚当，更确切地说是我那个师傅——王家的先驱者王毅。”

曾拓皱起眉头，道：“哦，我知道了，就是那个自称是人类的神的家伙。”

冯子林道：“没错，我现在受制于他，但我相信有朝一日我们一定能够挣脱他的束缚。”

“束缚？我们被束缚了？”曾拓发问。

冯子林道：“或许你不能相信，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们这个所谓的虚实界实际上并不能算是真正的一方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