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突如其来的拥抱,让苏曼绫娇躯一颤,发出一阵轻吟,手中正在烹饪的汤勺,无力的悬宕在空中。
“你这孩子,一见面就如此,你到底想干嘛?”苏曼绫红着脸回眸看向少年,语气既娇嗔,又带着一丝人妻大姐姐独有的撒娇幽怨。
“我想”
雨淮安将头贴在曼绫阿姨圆髻下,雪白细腻,没有一丝绒毛的脖颈,轻声耳语道:“就想抱抱阿姨而已。”
“先前我只是无意识的说,曼绫阿姨若是穿上黑色的丝袜,会很好看,没想到您当时看似不以为意,私下里却从尚衣监取来了,还特意在今日穿上了”
“所以”
雨淮安深深嗅着后者发髻的清香:“曼绫阿姨是在取悦我么?”
被少年如此粗暴直接的戳穿心思,苏曼绫脸颊全红,丰腴的娇躯又是一颤。
“曼绫阿姨,不说话,是默认了么?”
雨淮安大胆的轻咬着曼绫阿姨未着任何配饰的雪白圆润耳垂,“说实话,这几日,那一晚后,淮安虽然不敢来找你,但是心中却也挂牵得很。”
“哼,我我才不信”
一向以高冷严肃示人的夙月大长老,此刻竟宛如小女人般,嘟起朱唇,娇哼道:“你这几日,你指不定与那万贵妃在后宫里”
“是真的,阿姨怎么不信我呢?”
雨淮安正好借此机会表明心迹:“淮安与万娘娘是真,难道与曼绫阿姨,就不能是真了?”
“这次你你可不许胡来!”
苏曼绫咬了咬唇,正要斥责少年一句,下一刻。
她感受到了什么,整个人大脑一阵幻白,美眸也是不自觉的上翻。
“曼绫阿姨,此时此刻,说得再多,也是无济于事。”
“爱是用行动做出来的。”
雨淮安紧贴着好友母亲的腰身,温柔的表白道:“虽然那一晚,事后回想起来,如同梦幻一般恍惚莫名,但淮安敢承认一件事情,那就是——”
“即使没有那一晚的事情,淮安也早就喜欢上了曼绫阿姨”
“你你这孩子满口花言巧语”
苏曼绫脸颊绯红,双手撑着桌面,“我与你明明才见过一面,还是暄儿在场的情况下,你又如何能喜喜欢我?”
雨淮安道:“世间缘分便是如此,每天有无数人擦肩而过,有些人擦了一万次都没能擦出火花,而命定的有缘之人,只需要插一次,便能逆转时空,穿越过去未来。”
“曼绫阿姨,若是觉得这话复杂,淮安精简一点好了”
逐渐升温的纯爱气氛下,雨淮安也不害臊了,托起苏曼绫的一条黑丝美腿,瞬间来了个金鸡独立,“我,雨淮安,对阿姨乃是一见钟情!我喜欢您!”
“啊”
听着少年一本正经的表白,本就大脑阵阵恍惚的苏曼绫,身形一震,意识更加的迷离沉沦了!
蓦地,她彻底在少年面前,丢下了所有的伪装与矜持,红着脸道:“有多喜欢?”
“啥?”雨淮安一愣。
苏曼绫将一缕散发的发丝撇下,遮住羞赧的脸蛋:“我阿姨是问你对我有多喜欢?”
“很喜欢,并且此刻,这份爱意,都快满出来了。”雨淮安紧搂着对方,一脸笃定的道。
“那”苏曼绫又问:“今日阿姨这身打扮你喜欢么?”
听了这话,雨淮安心头又是一阵意想不到的狂喜。
还说自己不是取悦我!?
雨淮安抑制心中狂喜,不动声色的道:“阿姨指的是什么呢?”
“哼,你这孩子,方才方才不是迫不急待的摸摸了它么?”
“啊?”雨淮安继续装懵。
苏曼绫咬了咬唇,捂着脸颊,高高抬起黑丝美腿:“阿姨的黑丝够诱惑么?”
“好好好!”
终于听到这话从对方口中说出,雨淮安仿佛福至心灵般,更加激动了:“够的!”
两人接下来互诉衷肠,在厨房内,彻底的交流起了彼此的心事。
“淮安,其实其实姨这几日也很是挂念你!”
“我知道!还有呢?”
“姨这辈子是第一次为了一个男子精心打扮,当初与田武圣假成婚时,都并未梳妆”
“好好好,还有么?”
“我姨脑子坏掉了,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必须说,说一些淮安爱听的好么?譬如方才我让您说的那句。”雨淮安循循善诱道。
“不,你这孩子,满脑子污言秽语,那些话,我苏曼绫这辈子都不会”
话音未尽,夙月长老瞳孔一缩,整个人已然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半个时辰后。
在两人默契的配合下。
今日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午膳,总算是全部做好了。
“曼绫阿姨,淮安的手艺,还不赖吧。”
雨淮安一边烹调着,俊眸回斜,看向一旁早已看呆了的夙月长老,微笑问道。
系统奖励的一些平日里看似积累的大师级厨艺,今日也总算能排上用场了。
“淮安你真是”
苏曼绫一边将破损的黑丝叠好,一边感叹道:“当世竟会有你这等完美的少年郎,难怪万贵妃那般喜欢你”
“害。”
见对方又提起这茬,雨淮安干笑一声,赶紧岔开话题:“对了,曼绫阿姨,再过几个时辰天亮,圣上便要率领百官亲族,前往金昙寺召开为秀皇后超度平反的法会了,您会去么?”
“嗯。”提及此事,苏曼绫的神色变得庄重严肃起来:“此番法会,我会作为宗务院的长老代表出席见证。”
“啊,您真要去啊?”
雨淮安脸上的表情忽然僵住了。
“怎么了?陛下也让你随从了?”苏曼绫想了想,道:“是了,你乃是天子身边不逊于刘谨的大红人,这等盛大的场合,他肯定带着你。”
“不不不,实不相瞒,此番陛下让我全程陪侍太皇太后。”
雨淮安如实道。
“什么!?太皇太后也要去!?”
苏曼绫身子一震,倒退了几步。
雨淮安何等敏锐,当即便联想到了什么:“曼绫阿姨,您过去这么多年,都鲜少走出过宗务院,如今却愿意走出宫门,远赴京郊,莫非是带着什么任务?”
“对了,还有”雨淮安想起了什么:“先前文暄兄说,您今日好似是有什么大喜事,所以才让淮安过来,一同用膳,分享喜悦。”
“这”
苏曼绫沉默半晌,挤出微笑道:“不出意外的,金昙寺法会一过,我便自由啦。”
“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