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的表情紧张起来了。
“不、不是你想的那种啦……”或许雅克想的是什么军事机密,可鲁索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我们之间……存在一些比较不怎么好的私事……诶,其实也无所谓,他来东京应该不是来和我谈那些事情的。”
“等于是你同意咯?”
“无所谓啊,本来我和泰勒斯就没有多少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所以,鲁索和羽月就这样进入了关押泰勒斯的房间。
而另一边,雅克盯着满墙的监视屏,期待地笑了。
整个房间都是白色的,所有墙面都包裹着白色的人造皮。人造皮下面是柔软的隔音材料,再下面是坚硬的钢筋混凝土。
房间里只有一张椅子,一张床,自称是泰勒斯的孩子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
鲁索两人进入房间后,泰勒斯才抬起了头。
他不理会马上走到墙角的羽月,只是紧紧地盯着鲁索。
两眉之间仿佛有着数不尽的纠葛,嘴角带着轻薄的冷笑,他看鲁索的神情不像是故友,而是像看敌人一样。他这种态度,和他刚被关进来时的态度截然相反,刚进来时,他只是听了雅克说他危害国家安全,就无所谓地进来了。既不反抗也不吵闹,像个已经认命的囚犯一样静静地坐着。
那种态度,让雅克一度认为,他是不是进来图个免费吃饭睡觉的地方。
可今天,他终于有点反应了。
在见到鲁索那张脸的时候,名为泰勒斯的少年终于彻底醒来。
“鲁索,是你么?你的变化很大啊,不仅恢复了四肢,还……”泰勒斯的视线稍微扫过了羽月:“身边还有了新的女人。”
“我的变化的确挺大的。无论是从我没当上勇者开始算,还是从我到达东京的时候开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