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向萧时厉。</P>
“时厉,你疼老婆也不能这样护着!”三婶死揪着不放,“你是男人,你不懂!女人怀孕……”</P>
“我比你老公懂!”萧时厉打断了她的话。</P>
他孤傲地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的气场,即使不动怒,都能让人感受到寒意震慑。</P>
他握起余嫣的手,放到掌心玩弄着:“姨妈巾是留给母狗用的,那血也是我养的母狗的!”</P>
母狗!</P>
余嫣要裂开了。</P>
他这是羞辱她吗?即使帮她有必要将她比喻母狗吗?</P>
“时厉,你开什么玩笑!我们这里哪里有母狗?还是你把你老婆当母狗了!”三婶的话引来轰然一笑。</P>
老太太坐不住了,“时厉,你在说什么话!”</P>
萧时厉冷眼看向余嫣幽怨的小表情。</P>
“老婆你觉得你是母狗?”他直言不讳。</P>
余嫣没想到他真的这样问她!</P>
仿佛自己的心灵与肉体被这个男人踩在脚板底下狠狠践踏。</P>
“抱歉!我不是母狗!我是人!”余嫣抓狠,脑海里浮现与他亲密接触的画面,尤其是在床!上被他驯服!趴着的姿势……</P>
原来在萧时厉眼里她就是一只狗?一只发情母狗?</P>
“啧啧啧!女人就爱胡思乱想!”萧时厉见她眼泪就要溢出来,抬手打了个响指。</P>
李武牵着一只可爱的萨摩耶走了出来。</P>
萨摩耶很白,毛茸茸的尾巴下面包着一张姨妈巾。</P>
“三婶,可能年纪大!见什么都像个人,可能把我家母狗流的血认为是姨妈血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