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太后,这是因为那魏东已有妻室。”还是江涛率先说出了原委。
“有了妻室?这无妨。可以让魏东直接休了大妻或是让出大妻之位,就可。”太后直接了当的霸气回复。
“母后,这还是有些难度的。您知道魏东现在的妻子是谁吗?”皇帝赵赟按耐不住的反问着太后。
“哦?还有来头是吗?陛下,您就详细的说给哀家听听。”太后听到赵赟的反问,感到很是惊讶。
“唉,朕就把这由头,对母后详说了吧!”皇帝陛下便把前些日从各地密探收集到的消息毫无保留的在太后面前说出。
太后听完这才恍然大悟,“这件事,是哀家心急了,本想着灵儿年岁也不小了,又想着替陛下拉拢那魏东,可照陛下刚才一说,觉得此人的经历颇为复杂啊!陛下,您就确定?那金国的魏东与现在的魏东是同一人吗?您还需问个明白。”
“是,母后。您一心为朕着想,朕很是感动。明日朕就下旨,传那魏东后日进宫觐见、受封。您看可好?”皇帝赵赟走下阶梯对着太后就是一揖。
“陛下,您这是作何?哀家就只有您一个儿子,不为您着想,还能为谁?”太后急忙下座搀扶起皇帝赵赟。
“谢,母后。朕想着在大殿之上再考点魏东的学识,便于今后的封赏。您看如何?”皇帝赵赟对着太后,恭敬地询问道。
“一切由陛下做主。”太后说完,便拉着江氏兄弟闲聊起来。
翌日凌晨,京城的天空中还是由点点的繁星霸占,它们一眨一眨的眼睛似笑似哭般的迎接着黎明的到来。
皇帝赵赟还在睡梦之中,突然被一阵急促的声音唤醒,他不由得龙颜大怒。那名唤醒他的宦官吓得跪倒在地,拼命的磕头,“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刚刚刑部来报,英亲王,他,他在自己府内的书房中被人斩头谋害了,一同的还有忠勇老驸马的长子王德。”
“什么?”赵赟听后,浑身一个激灵,睡意全无,“你是说,他二人在府内的书房里遇害?可抓到凶手?”
“尚未,刑部正在严查。”那名宦官瑟瑟发抖的在回答。
“那,刑部现在谁在外面?”皇帝赵赟急急的起床更衣。
“是刑部尚书李德显。”
“快传他进来,见我。”
“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刑部尚书李德显进门跪拜行磕头礼。
“爱卿免礼。”
“皇上,这英亲王府,侍郎杨大人当场已封锁现场,布置手下挨个查问,但目前还是一无所获。”李德显起身对皇帝赵赟如是的说着。
“就是那杨骏?他来了吗?宣他进来,我要详细的询问。”赵赟一脸冷漠的看着李德显。
刑部尚书被皇帝看的一个哆嗦,马上退站一旁,束手而立。
不多时,刑部侍郎杨骏也进来,拜见了皇帝赵赟。参拜后,赵赟就开口询问道:“杨卿,你到过案发现场,你来叙说一下。”
“回陛下,这个案子说来颇为匪夷所思,英亲王与王大人在书房商量要事,门口有护卫把守,房门窗户也都紧闭,并无打开的迹象,也没有人看到什么人进去,就这样双双在屋内被斩头。”杨侍郎摇着头回想着当时的震惊。
“那屋顶呢?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皇帝赵赟急声的问道。
“那间书房是底楼,上面还有二层,三层。我们也上去探查过,地板都是完好无损。”杨侍郎依旧摇着头。
亲王被刺杀,只是一个导火索,尽管皇帝赵赟想方设法的想要找到线索,来侦破此案,但却是像是在云里雾里一般,毫无头绪可循。于是在民间就流传出一种是,皇帝派人暗杀的亲王,用以夺权。
的确,皇帝赵赟自登基以来,一直受到这位皇伯的牵制,两人互相较劲,都不肯退让。
这些天京城里是人心惶惶,特别是那些大臣:有些本来就是紧跟皇帝的派系,此时正暗自庆幸、得意;有些是跟着英亲王的人,此时就想重新站队,向皇帝陛下表示忠心;甚至还有一些是英亲王的死忠,现在想着来个鱼死网破。
百人百心,更何况是这些掌握实权的大臣。英亲王没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嫁给了一名军中新锐,现正在北狄边关探望夫君。二女儿嫁给了吏部尚书的大公子。
当然,整个事件的肇事者魏东,并不知道这些杂七杂八的关系,正在‘雅客居客栈’里等候被皇帝陛下召见的。可一等便是七天,毫无音信。想向江氏兄弟询问下,可这些天一直看不到这哥俩,不知道又在忙些什么?
“你说,这真是老天有眼啊,那英亲王一直牛逼哄哄,怎么一下子被人剁头了,真叫我舒爽啊!”马老爷在小楼的客厅里对着马云禄说着,可眼神一直注视着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