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老魏头的血统真是那么强悍?连个外孙都如此勇猛!这才七岁啊!”司马德康此时正站在内院里背手仰望天空,一边还在喃喃自语。身后的司马昱也装模做样的在低头沉思。
“想当初我是真喜欢凤英那丫头啊!只恨老三,说什么‘只有姐弟情,没有相思情。’白白便宜了那个外面的王八蛋!你说是不是,老大?”司马德康一脸的悻悻,“老大!!”“老大!!!”“呃,父亲什么事?”司马昱好像刚睡醒过来。
“唉!我输了,老魏头啊!你看我怎么生出这么几个不男不女的骚包啊!”司马德康仰天长叹。
身后的司马昱顿时满脸通红,一脸的黑线。
没有责怪,也没有询问,更加没有维护,当天下午司马彬就在众先生面前平静的把满身伤痕、破衣烂衫的魏东接走了。
回到魏府,司马彬只是让魏东洗了把澡,处理下伤口,再更换了身舒服、干净的衣服。然后就来到了院子里,指着木桩木木的说“各五百下。”
而后魏东象发疯一般的朝木桩猛击了数十下,然后冲着司马彬大吼起来“你为什么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只有妈妈而没有爸爸?为什么他们要叫我‘野种’?”今天受到的委屈与羞辱使得魏东一下子如洪水决堤般的爆发出来。
司马彬此时平静的看着有如凶神附体的魏东,只是来回跺了几步,回答说“第一,我不问你,是因为我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二,这只有你妈妈才知道,我不知道!但你要相信你妈妈的眼光与选择。第三,这事!你没得选。”
看着魏东充满倔强但早已泪流满面的小脸,司马彬并没有心软,继续说道“你今天的表现,如果你舅舅知道了会很开心的!你!只有变强,才能摆脱屈辱!你!只有变得更强,才能让那些屈辱害怕!你只有变得最强,才能让屈辱变成荣光!我说的话你能听懂吗?这才是你可以做出的选择!其他的都无关紧要。”
魏东愣愣的站在那里,反复的重复着刚刚司马彬说过的话。然后,他单膝跪地,右手一拳猛击在地面的碎石上,说道“我听明白了!”
司马彬皱起鼻子、裂开方口笑了起来,“那就继续练,练完去浴室泡个药澡,不能让今天的伤留有暗疾。”
“砰,啪!”一阵阵的猛烈的撞击声随后从院子里传出。
第二天清晨,魏东照样晨练着,突然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丹田处流出,瞬间便通过四经八脉流向了全身。他知道这是快要突破第一境的征兆,心中一阵狂喜,马上盘腿而坐,运功辅助。
当司马彬从好梦中清醒过来时,魏东已经突破第一境进入了第二境‘炼骨境’。
我们的司马大才子,今天破天荒的没有让魏东去学堂,而是嘱咐老花匠到学堂报个信、请个假。还美其曰“巩固境界至高至上!”
这样一场闹剧以魏东不到八岁就进入第二境而终。还附带着,从今往后学堂里的孩子们再也无人敢惹魏东。
“司马舅舅,你为什么不教我武技?这样打拳踢腿撞身体,好无聊的!”这些天魏东一直缠着司马彬要他传授武技,“那天,如果是我会武技的话,早就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了,还会自己受伤吗?”
“难道你舅舅没跟你说过哪个阶段是最好不习武技的?司马彬终于憋不住的反问道。
“哦,好像提起过的,但我有点记不住了!”魏东挠挠头回想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