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还要做到价格低廉。</P>

对于贵族出身的耶山来说，大人物的命令是一回事，而他自己，有自己的想法。</P>

与绝对可靠的觉醒过程相比，他更青睐于制造绝对可控的觉醒者。</P>

一种在觉醒以后，百分百听从命令的觉醒者。</P>

针对这个目的，他展开更细致的研究。</P>

大体上，南茜就是从这个时候，由被研究的对象，转变为真正的，参与到研究之中的工作人员。</P>

“不过，我在整个项目中，只是个打杂的。”南茜说到这里的时候，半是自嘲，半是开心地说着。</P>

哪个正常人喜欢自己一直被研究啊？</P>

反正她不喜欢。</P>

顺水推舟地成为正式的研究员，可比被研究的小白鼠强多了。</P>

“也正因为是打杂的，过于深入的内幕，我并不知晓。”南茜叹了一下，“我只知道耶山副院长掌握了一种很特别的技术。”</P>

也是一种很恶毒的技术。</P>

根据耶山的研究，凡是觉醒者，他们的身体已经不是凡人。身上带着特殊的，能够让人觉醒的物质。</P>

耶山把那种物质，称呼为x因子。</P>

x因子不是死物，恰恰相反，那东西，是一种活物。</P>

耶山发现，只要在合适的环境里，对x因子进行培育，x因子将能快速地增加。</P>

“不好意思，我打断一下。”列维娜举起手来，“虽然我读的书不多，可按照你现在所说的，x因子难道不应该是某种病毒吗？或者细菌之类的。毕竟它可是活物，还能繁殖。”</P>

“不是这样的。”南茜连连摇头，“x因子，是我们无法观测到的东西。至少，以现有的手段，看不见，只能通过各种验证，确定它的存在。”</P>

对于南茜的解释，列维娜无法理解。</P>

一直处于旁听状态的杰克，倒是听明白了。</P>

所谓的x因子，应该是说的飞升者。</P>

这个世界的人，是看不到飞升者的。</P>

既然看不到，就无法确定对方到底是病毒还是细菌。</P>

如此一看，x因子反而是当下最恰当的命名。</P>

“好吧，是我太无知了。不该随便打断你的，很抱歉。”列维娜尴尬地挠挠头，小小地道歉了一下，“你继续说。”</P>

“嗯……没事。”南茜笑了笑，“我们刚才说到，耶山副院长有了培育x因子的手段……”</P>

南茜继续讲述。</P>

耶山的手段，其实很疯狂，严谨说来，应该叫做丧心病狂。</P>

具体的操作流程是，先收集觉醒者的尸体，然后打碎成肉酱。</P>

对，字面上的打碎。</P>

然后，通过一些化学药剂，催化肉酱，让它们加速腐化。</P>

等这些肉酱随着腐化而涌现出黏液以后，就收集黏液，进行提纯处理。</P>

最终，能够得到名为觉醒药剂的药物。</P>

“只要把这些药物打进人体内，就有几率让人觉醒。”作为讲述者的南茜，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很难看。</P>

没办法，耶山的所作所为，真的太恶心了。</P>

“好吧，人工制造觉醒者，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列维娜颤抖着摸索胳膊，她觉得有些发凉，这些事，真的太惊悚了，“那活死人，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