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惊诧万分,大喊冤枉,街坊邻居听到呼声,都赶来看稀奇,却无一人敢为他说声公道话。
“我是冤枉的,老爹爹是被歹人杀死的,我有不在现场的证据。”他企图取出怀中的药瓶,用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那一帮衙役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时间,不由分说就押着他去往衙门。
远远地,对公子印象极为深刻的红鳞,并不打算和公子就此别过,她一路悄悄跟随着公子,来到公子破败的家外。
她刚刚想鼓起勇气进去寻找公子,一探究竟,可是紧跟着就发现公子家中发生了可怕的事情。
为了不暴露自己,红鳞只好躲藏在喧闹的人群当中,当她看到公子被一帮差役抓走,心中焦急万分,她很想去阻止他们抓走公子,可是又担心大庭广众之下,无法施展自己的灵力,就只好耐着性子,等待时机,再做打算。
那帮差役们将子陌父亲的尸首一并抬走以后,就押着子陌,一路去往衙门。
红鳞为了找到事情真相,就大着胆子在众人走后,悄悄溜进子陌家中查看,发现公子家中十分清贫,院中晾晒着老爹打鱼用的渔网,屋子里除了简单的桌椅凳子及日用品外,再无一件奢侈物品。只是公子住的房间异常整洁,窗台上盛开着淡雅的兰花,书桌上摆放着泛着墨香的书籍。
一个打鱼的老人家,竟然能培养出一个爱读书且举手投足都带着与众不同气质的书生儿子,真是怪异。
而且比这个还要怪异的是,贫寒人家,家徒四壁,可是却有人入室行凶,杀死老人,不知所为何事?
恐怕不是为了钱财那么简单。
如果不是为了钱财,那又是为了什么呢?红鳞沉思着,却百思不得其解。
“不行,这件蹊跷案件,我管定了,当务之急是从狱中救出子陌,其次是抓到行凶之人。我发誓不管是什么人,杀了公子的老爹,我都要逮住他,让他为老人偿命。”红鳞用手重重地敲击在书生读书的桌子上,下定决心要将只有一面之缘的书生子陌给搭救出来。
是夜,红鳞潜入监牢,寻找被囚禁的公子,却意外撞见了两个狱卒鬼鬼祟祟在合计着什么,红鳞藏匿好自己的行踪,小心偷听着二人的谈话。
“上面有令,让我们今夜晚就做掉这个书生”
“哎,好可怜啊,看着一点也不像是凶手,怎么就能做下杀父的勾当呢?打死我也不信。”
“嘘,你小声点,不要命了,我也不相信是这年轻人杀了自己的父亲,可是上边的命令必须遵守啊。如有违抗,恐怕死的就是我们两个。”年长一点的狱卒虽也有善心,可是却碍于命令,不得不去做违心的事情。
“走吧,还磨叽什么,别等到天亮,上头怪罪下来,就麻烦了。”二狱卒交头接耳说完,老狱卒就催促着去杀掉书生。
红鳞听觉敏锐,远远的躲在牢房阴影处,听到这些密谋,气得咬牙切齿。
“这帮没良心的东西,将人不问青红皂白抓进监牢,审也不审,竟然想要私自处死。哼!你们想也别想就这样草菅人命,遇到本小鱼精,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不会让书生落难。”
小红鲤鱼轻声轻脚跟随二狱卒前行,准确地找到了关押书生的地方,然后,趁着二人去取门上钥匙,开门之际,她从后面偷袭了两人的后脑,将两个狱卒打倒在地。
二狱卒昏迷不醒,小鱼精红鳞趁机取下钥匙,打开牢门。
牢中被关押着的书生听到动静,迷迷糊糊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却意外看到了白天看到的打渔女子,正将两名狱卒打倒,开门闯进了自己的牢房,一时惊愕得想要叫喊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