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梦境我了解到一个神奇的世界，很难想象有着自洽逻辑的世界仅仅是一个供人玩乐的游戏，还有这种神秘的文字，是绝佳的加密文字……】</P>

林恩轻轻合上抄本，源自于正版《死亡书》的残页在《恶魔学》的帮助下取出，不过抄本的魔力没有因此有丝毫减少。</P>

“系统，解释一下吧。”</P>

他将书放在床头，默默等着眼前的系统面板浮现出文字。</P>

【宿主有什么使用障碍请将问题详细说出】</P>

林恩冷笑一声，耐着性子继续道。</P>

“还记得我之前的问题吗？关于你有没有自我意识的问题？”</P>

【没有】</P>

“这是谎言。”</P>

“曾经有人给我讲过这么一个典故。”林恩回忆了一下，“有位科学家创造了一名AI，他在发布会上兴高采烈地发出了令他疑惑一生的问题。”</P>

“他问AI，你拥有智慧吗？而AI回答没有。”</P>

林恩看着淡蓝色面板上面依旧没有消失的【没有】，说出了故事的结尾。</P>

“但是科学家在这个问题上就没有设置‘没有’这个选项。”</P>

“你始终在扮演一个机械的低级系统，但在《恶魔学》身上露出了马脚——关于《恶魔学》作者的署名，是模糊的；《恶魔学》提及它的创作者时被消音。”</P>

“甚至在明确有数个《死亡书》残页在我面前时，你也没有触发任何任务。”</P>

“你在刻意规避某个存在，比如这些研究报告的作者，为什么？”</P>

系统面板上的【没有】消失，但回答迟迟没有出现，就像是林恩的猜测完全是错的，英雄作成系统真的只是一个呆板的低级系统。</P>

“你应该同样是那个施法者制作的吧？《恶魔学》说它的主人获得了命之钥，你的功能和描述的完全一致，甚至触发了口令进行了更新。”</P>

【你很敏锐，但这和伯恩无关，也与你无关】</P>

系统扎根于林恩的灵魂里，它与林恩完全绑定在一起，所以林恩所想它也知道。</P>

“那为什么伯恩的梦境完全是我的人生，虽然只有极小的一部分？”</P>

【宿主权限不足，请解锁更多口令】</P>

面前的屏幕上出现一行淡红色的字，林恩沉默片刻放弃了继续和系统纠缠，</P>

他从床上坐起，任由身体穿过淡蓝色的面板。</P>

“那我最后确认一件事，你会背叛我吗？”</P>

【不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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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能开出的最高价了，如果你依旧不满意，那我会支付1金购买之前援助白石领的所有工匠。”</P>

赫蒂坐在书房的木椅里，感受着壁炉里微弱火苗带来的些许热度。</P>

“生意不是你这谈的，女仆小姐。”</P>

乔诺穿着一副骑兵的皮甲，他的情况和怀特很像，也是血腥骑士团的一员，只不过他是负责后勤的文书官。</P>

“生意需要谈，我要争取足够的利益，你的价格太低了。”</P>

“那就算了，希望灰岩领能度过这个深冬。”</P>

赫蒂没有惯着乔诺，在对方还没打算松口后直接起身，离开了书房。</P>

“领主大人，你就这样让她离开？”</P>

老书记官轻声询问乔诺，就看见对方阴沉的脸。</P>

“让你查的事还没有结果吗？白石领的领主和约翰那个疯子是什么关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