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是有点害怕...”娄晓娥有些羞涩地回道:“那鸡...还会扑腾扑腾地乱跳...”
垂死挣扎的鸡,也害怕?
是不是,一个借口呢?
今世也没杀过半只鸡的康思杰,一时无语,猛瞅了小媳妇几眼,见她不似作伪,只好说道:“有空的话,我教你...”
“嗯,”娄晓娥眉开眼笑地应道,指着街边的理发室,说道:“到了。”
有自家男人在的话,鸡,有什么好怕的。
“王主任说现在理发不用票了?”康思杰问道。
“嗯,王主任说现在日子好起来了,有一些票都不发了。”娄晓娥答道。
夫妻二人,在理发室里,简简单单地剪了个正正规规的发型。
付了2毛钱出来后,喜孜孜的小媳妇连连追问:“当家的,您不是说喜欢长头发的嘛?怎么又让我剪成短发了?”
“刚才不是说过了?”康思杰好笑地瞧着小孩似的娄晓娥,说道:“让你在洗头发的时候,省时省力,不好吗?”
短发好。
因为,这女人,在睡觉的时候,不绑头发。
致使垂下来的头发,尽往男人的脸上,招呼。
“嗳!”美眸溢光的娄晓娥,喜洋洋地说道:“当家的,您真好!”
哎,对比一番后,还是当下的女人,好哄。
“走,吃烤鸭去!”一家之主,意气风发地说道。
蜜里调油的小两口,搭乘了公共汽车,就兴冲冲地往哈德门而去。
“二位,您吃点什么?”服务员客客气气地让小夫妻坐在小桌上。
“劳驾,烤鸭一份!”康思杰颔首说道。
“好的,请您稍等!”服务员好声好气地服务。
嗯,态度不错,真不愧是饮食界老字号中的老字号。
哈德门的便宜坊,建于明朝永乐十四年(公元1416年),传至现今有500多年了。
店里独树一帜的焖炉烤鸭,是四九城响当当的招牌。
至于国人只知道的全什么德的,是建于同治年间的鸭之店,其卖点是挂炉烤鸭。
至于口感,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环顾四周,康思杰稍微有些遗憾,竟然没有在墙壁上找到“不得无故殴打顾客”的白纸黑字。
康思杰不由地发出一声长叹。
这叫人如何不失望?
“当家的,您在看什么嘞?”对门而坐的娄晓娥,看着古古怪怪的男人,好奇地问道。
当家的,不会是怯勺了吧?
想到此处,一心放在他身上的娄晓娥,内心深处不由地涌出了一股莫名的责任感。
要把自家的男人,培养成一个有情调、有品位、有风度的翩翩男子!
不过,他只差临门一脚了,就怕自己教不了多少。
异想天开中的娄晓娥,脸上飘出了两朵红云,眼眶里的一汪春水,随着两只大腿的间断摩挲,而微微荡漾。
头顶大大问号的康思杰,瞧见自家婆娘又在无故消耗生物能量,不由地反思起来。
难道,是自己刚才的动作情感,表现得比较帅气和彰显深度?
故而,又迷倒了资深铁粉?
唉,该怎么和中毒已深的小媳妇说,长得帅气,不是我的...不能当饭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