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姝妍在养生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的时候,发生了几件大事儿。
先是徐子柔生了个女儿,据说她知道自己生了女儿之后,刚生产完便要站起来,质问是不是接生婆偷龙转凤了,接生婆子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彪悍的产妇,一时间吓得说不出话来,还是国公夫人稳住了局面,虽然也安抚了接生婆,但是没几天,国公府里的这件事儿还是传了出来,而且是越穿越离谱。现如今,大家都在传,卫子轩的大娘子林姝妍受尽委屈后隐忍和离,而府里的妾侍恃宠而骄,嚣张跋扈。
毕竟有几个产妇刚刚生产完便如此彪悍的?再加上接生婆子们的传播。徐子柔这嚣张跋扈的名声怕是就落实了。
杨妈妈和春桃和林姝妍说起这件事儿来的时候,笑得前仰后合。
“活该,自作孽,他们不是珍视徐子柔这个肚子吗?如今可好了,生了个姑娘,听说,因为这事儿,国公府里闹了好几天呢。那徐姨娘整日里哭,啧啧啧,这女人啊,在月子里哭,是要落下毛病的。真是倒是小公爷好像没有多失望,只是淡淡的。”
“按理说,大夫总去诊脉也应该能诊出性别才是,怎么这徐姨娘从来没问过吗?就这么笃定自己怀的是个儿子吗?”林姝妍颇有些不解,自从她跟着小南小北研究医术后,也懂了一些医理,医书上有记载,诊脉是大概可以摸出性别的。
“谁说不是呢?可是那徐姨娘偏偏是一身反骨,我听说她临生产前问过大夫,大夫说是女儿,她当时大怒,还把人家大夫赶了出去,啧啧啧。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听不得实话。”杨妈妈作为懂医术的人,对徐子柔这种不尊医生的行为十分嗤之以鼻。
“看来这国公府如今是四处漏风啊,这等私密之事也能传的出来。”林姝妍叹了口气。按理说,哪个大家族后宅里没点儿私密之事儿,如今大家都笑话国公府,殊不知,他们自己后宅里又能有多和谐?多干净呢?
只是瞒得紧,下人嘴严,别人探听不到罢了。
“都是她们府里的人自己说的,自从姑娘您走后,虽然国公夫人没有把中馈交给那徐子柔,但是她却时常以国公府女主人的身份自居,时不时的管管这个,管管那个,府里的下人们早就怨声载道了,自然也不会管国公府的脸面了,说几句出出气罢了。”春桃幸灾乐祸道,这消息的传播之快还多亏了她呢,毕竟她原来跟着林姝妍在国公府的时候,得了林姝妍的真传,虽然是大娘子身边的一等丫头,却也十分平易近人,府里许多人都和她交情不错,她只是稍微打听一下,那些人便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一股脑的吐槽起来没完。
她只是稍微传播一下而已,况且,这本就是事实。
林姝妍看春桃笑的狡黠,便知道这事儿和春桃有关。
“你这丫头。”林姝妍嗔怪的说了一声,不过她也是畅快的。突然想到她们今天聚起来说话,是杨妈妈和春桃说有几件大新闻的,这才一件。
“还有呢,还有呢?”林姝妍迫不及待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