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星拿起手边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掷过去,直接打到蛇头的背,等他踹烂窗户进屋的时候,他才看清楚,那个暗器是一把牙刷。
好在是牙刷,要是牙膏
蛇头背部受击,摔倒在地,太保扯起衣服,走到门口,给华弟开门,蛇头本能往窗户外跑,太阳穴被一个东西抵着。
两面受敌,是人都知道不能随便乱动,他偏不。
周小星右拳一挥,直接把他打趴在地上,口吐白沫,手上的转头在一旁滋滋作响,像老虎吐的信子。
华弟见状,收起了枪,早知道一招就解决,他何苦来呢,心里的那口气也没发出去,他跟周小星说几句,要走了。
还不行。
太保把何定邦叫上来的时候,华弟正专心致志给蛇头的背上刺着青,华弟心里有气,想到什么就刺什么,结果在众人看来,蛇头的背就是一个细佬哥的涂鸦作品。
蛇哥被打得内出血,看见周小星就怕,华弟这边又有枪,丝毫不敢动弹,脸上狰狞得很。
就很憋屈,下次见到又老又丑的女人,直接赶出去。
下次,还想着下次。
“这是怎么回事?”何定邦心知肚明,该有的程序一点丢不能少。
“阿Sir,这人是一个蛇头,我只不过进来讨杯水喝,没想到,他就要我”太保抓住衣角,边擦泪边哽咽,事情就是这样,要有多凄惨有多凄惨。
“阿Sir,你看看,衣服丢给我扯破了,要不是那个靓仔,还有那个靓仔,我,我就晚年不保了,嘤嘤嘤”
戏很好,下次别演了。
蛇头在华弟的欺压下,动弹不得,事实不是这样,明明是他被吊打,怎么颠倒黑白。
这个场面很是熟悉,只是,他之前都是把白的说成黑的那个,他很气。
老子常年打雁,今日被雁啄了眼睛。
“是这样的,阿Sir,这人看着我兄弟的手艺不错,非要他表现一下,所以,抓人要等一下了。”周小星耸耸肩,事实就该如此。
蛇头动也不敢动,嘴巴被放了毛巾,他身体微微颤抖,窦娥都没他冤吧。
不不,此话差矣,外面天朗气清,没下雨没落雪。
十几分钟后,何定邦吧蛇头抓到了差馆,给华弟颁发了好市民奖和锦旗,正好媒体朋友们也在,就今日的警方特别活动进行了报道,华弟太保在采访之列。
华弟这口气算是出了,太保几十岁人了,换回男装对着镜头大讲特讲今日的部署,周小星交代过,千万不要提他的名字,自然这个计划人就是他自己了。
何定邦站在镜头外,感叹连连,不审不知道,原来偷渡的人要别扒好几层皮。
“港生呢?”
“不知呀。”
何定邦拉着周小星出去,上了车,递上一支烟:“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在医院都看到了。”
“看到了你还问。”周小星心里也很欢喜,这次业务完成得不错,系统应该会有所表示。
“阿星,你要是中意的,我可以退出。”
啊这
突如其来的经典爱情片电影台词,把周小星吓得手里的烟都掉了,好彩没有点燃。
“你误会了”
“我明。”
你明什么呢?
“不是你想得那样?”周小星着急起来,他还什么都没说呢,莫名其妙不是。
“我知。”
不,你不知。
“阿邦,我不理你知咩,我要话给你知,港生在我屋企不假,但是她是有交租的。”
何定邦噗呲一下笑了:“我玩你的。”
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