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每一次都是晚上有事,白天怎么没有,都已经连着两个晚上了,他再这么下去,身体可顶不顺,就是系统再给他多少港币,他也要睡觉。
上一世天天上夜班,熬夜成瘾,这一世,他要好好休息,上海可比不上香江,有了好身体,他在香江是可以如鱼得水的。
“喂,醒醒,我们要走了。”
周小星才刚刚梦到曼玉,她正在说着很冷的冷笑话,就被人拍醒了。
每次都是这样,周小星起床气特别大,他知道房间里是龙五,师父和一个院长,他谁都得罪不起,硬压着火气睁开眼。
“啊,这又是哪里,我这一觉又睡了多久。”
“是我呀,三叔。”
“我知是你呀,我问的是,我怎么在这里?”周小星睁大眼睛,找着龙五和师父他们,可不管他怎么看,眼前都只有三叔那个衰样,他火气一下就冒到了喉咙口。
“你别这么大火气呀,五哥去加拿大找刀仔珍姐他们了,你师父在隔壁躺着,烧已经退了,你呀,像个死猪一样,睡到现在才醒。”
啊,上一次睡觉醒来就被阿俊送回这里,这一次睡觉之后又回到这里,不会这么巧吧。任何关键性的事情都要挑他周小星睡觉的时候解决,好像防着他一样。
“真是,现在几点啦?”周小星大喊着,龙五阿俊师父他都开罪不得,这三叔他总可以大呼小叫了吧。
人还真是有劣根性呀,强一点的不敢大声说话,就只欺负身边的亲人。
“现在,现在都中午十二点了,我煮了面,你食不食?”
“不吃。”
又是面,不知道他最不喜欢吃面了吗?
天天面面面的,早晚吃成一个大胖子。
“不吃,我还要继续找我的曼玉,听她讲笑话呢?”周小星丢下这一句,倒在穿上,大字摆开,睡下了。
“那好吧,那深井烧鹅,元朗老婆饼就我一个人食啰。”三叔摸着舌头,边走边说。
“咕噜。”不争气都肚子叫了。
三叔已经走到了门口,捂着嘴吱吱笑。
“咕噜。”
哎呀,周小星丢掉枕头,压着肚子,起身穿鞋走到三叔那边。
“咦,我衣服怎么换了?”周小星拿起一个老婆饼,刚咬了一口,瞧着衣服不对劲,不是他出门的那一件,因为师父吐在身上的朱古力印记不见了,而且这衣服款式也不对。
难道?
周小星不敢再想,拿着老婆饼指着扯着鹅腿的三叔。
“是我给你换的,你今天凌晨被五哥送回来的时候,衣服上都是血迹,我就给你换了。”三叔轻描淡写的说着。
“哦。”周小星收回手,把酥脆的老婆饼送到嘴里。
“对了,师父点样?”
“没事,要继续治疗。”
“那治呗。”师父失忆了,确实要治。
“治疗费30万。”三叔已经解决了一个鹅腿,淡淡的说。
“咩话?”周小星嘴里的鹅肉直接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