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先生第一次当爸爸,别说有多兴奋了。
这些天,他没少把常乐抱紧在怀里,一边亲一边哄地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名字,或者想要给他们的宝宝取一个怎样的名字,有没有喜欢的字。
常乐人实在是太软了,每次都会被他亲得面红耳赤的,软绵绵地窝在他的怀里,背他问得紧了时,就会哼哼一两声跟他撒娇,声音又软又奶地说:“不……不知道啊,宝宝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呢,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会比较好一点……”
“没关系,”封祈雁会抱着这娇软的人在怀里一边蹂躏一边啵啵啵地亲他的小脸蛋,然后目光温柔地看着他笑,“乐乐可以提前想,不管是男孩女孩都行,只要是乐乐想到的好名字就好。”
可是他一边蹂躏一边亲哄的后果就是时常会把怀里的常乐亲成个软绵绵的小宝宝,会软乎乎地抱着他的腰,然后红着脸把小脑袋埋进他的胸膛里撒娇:“我想不出来,不知道叫什么好的……”
常乐似乎是特别喜欢这样与他撒娇。
于是,封先生询问讨论宝宝名字的目的就变成了抱着他家软乎乎的常乐在怀里好好亲个够。
李叔忽然在身后喊:“对了,先生。”
“嗯?”封祈雁回过头,“还有事吗?”
李叔犹豫:“夫人今早上来电话了。”
这一点封祈雁并不意外,他母亲是个多虑的人,既然她已经怀疑他了,并且还特意让司机送他回来就是要看一看他别墅是不是有人,昨晚王叔也不知道给了她什么样的说法,她自然会打电话过来,说点什么或者想问点什么都不奇怪的。
“她打电话过来说什么了?”封祈雁明显感觉到怀里的的小家伙瞬间紧张往他胸膛里缩了缩。
估计有可能昨晚被他逼婚逼怕了。
封祈雁有点好笑,掌心在他的背上顺了顺,亲了亲他耳朵,用只有两人可听的语气低哄:“乖了宝宝,别怕,就算是你未来的婆婆打电话过来逼婚了,我也让着你,好不好啊?我家宝宝这么乖这么软,还这么甜,谁都不能逼我宝宝。”
“……”常乐猝不及防地被男人的这番话语说得耳根子发麻,脸都红了,小手抱紧了男人都腰。
男人地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乖。”
看向他的眼里是满满的温柔以及宠溺。
大清早的李叔就被这两人闪瞎狗眼,都不好意思看:“夫人不太放心先生你,问你身体最近是否健康,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症状?或者会不会经常去医院?还是会把医生叫到家里来?”
封祈雁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他妈这么问的目的,而李叔接着道:“听夫人的语气,似乎很担心,说如果你真的有什么身体上的不舒服,记得赶紧看医生,不管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问题……”
封祈雁:“……”
什么叫心理上?
李叔:“夫人还让你暂时不要有什么太大的压力了,你现在还年轻,很多事不用那么着急也是可以的,毕竟你还要忙着工作,最好还是放松放松,没事就多出去走一走,看看风景也好。”
封祈雁:“……”
这画风不太像他的母亲,忽然人格变了?
还是祈里回来,给她的冲击太大了不成?
“她就只说了这些?”封祈雁不太相信。
“差不多就这些,”李叔自己也很茫然,“听夫人的语气,她挺愁的,觉得最近逼你太紧了。”
封祈雁点点头:“她没问我金屋藏娇的事?”
常乐:“……”
李叔:“……”
大厅里诡异地安静了几秒后,常乐伸出手在男人的胸膛里锤了一下,某人又笑着亲了亲他。
李叔有点尴尬地移开视线不去看某人秀:“其他的事夫人没提,她就担心你身体是否健康,心理上是否有什么毛病,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她问这些的目的是什么封祈雁一下子也没想明白,窝在他怀里的常乐也是听得一头雾水的。
等两人从屋子里出去时,这害羞的小家伙终于敢在没其他人的时候,抬起自己小脑袋瓜,漂亮的眼睛亮晶晶,问他:“你妈为什么会这么问啊?你是不是真的身体不舒服?要看医生吗?”
封祈雁笑着看他那一双藏不住担忧的眸子,心都软了,抬手在他额头弹了一下,逗他笑道:“如果我身体真的不好,宝宝还愿意嫁给我吗?”
常乐一怔,耳根子泛红了,而后反应过来男人说的话不太吉利,抱着他腰的小手又赶紧顺着他的背拍了怕,安抚地在他的怀里蹭:“不……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语,没事的……不能乱说……”
封先生要岁岁平安呢。
“好好好,听宝宝的,不乱说,我自然会好好的,这样才可以陪着我家乐乐好长好长的时间。”封祈雁笑着亲了一下他的小脸蛋,抱着他来到车子前,把车门给打开,“乖了,先上车了。”
常乐被他抱在怀里太舒服了,都已经习惯了,一下子还有点舍不得从他的身上下来,黏人地抱着他胡乱蹭了蹭,还得封祈雁揉揉他的小脑袋瓜,亲着哄一哄后,这黏人的小家伙才肯松开夹着他的双腿,被男人温柔地抱着放在副驾驶上。
封祈雁也坐进车子里:“把安全带系上。”
结果这小家伙哼哼了两声就是不动,耳根子微微泛红地瞅着车窗外边,就是不系上安全带。
封祈雁看明白了,这是在撒娇让自己帮他系上呢,便笑了笑,身子挨着凑过去,替他系上安全带,身子微微压着他在副驾驶上低笑:“宝宝不会只让我这样压过来给你系上安全带而已?”
“……”常乐脸一红,车子里的位置也就那么大,男人凑过来给他系安全带时,属于他身上好闻的气味就将他包围,让常乐一下子就有点腿软。
他在封先生面前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早上起来时他害气呼呼地揍他,觉得他昨晚把自己欺负得太狠了,可现在男人一靠过来,他人就软了,脑袋瓜晕乎乎的,红着脸就微微地张开小嘴。
鲜红的小舌头若隐若现地露了出来。
封祈雁勾起嘴角,修长的手指托起他的下颚,低头含住了他柔软的嘴唇,吮吸几下后,舌头伸了进去,大概是不久前常乐喝了牛奶,如今舌吻后,他仿佛还能从小家伙嘴里尝到一点奶味。
常乐的肺活量可没他那么好,很快就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浑身娇软,小手抓着男人胸口的衣服,红着脸又软又娇地喘着道:“不……不能再亲了……再亲就唔……呜呜呜喘不过气了,坏人……”
这个坏人将这个敏感的小孕夫压在车子上吻到他浑身发软,面红耳赤地开始呜咽地小声哭了,消瘦的身子还抖了抖,哭声又奶又可怜可爱。
等封祈雁松开他时,小家伙一边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气,又羞又恼瞪他一眼,然后委屈巴巴地扭过头,不想理他这个坏人了,太欺负他了。
某个欺负他的大坏蛋则是心满意足地沾着舔了舔嘴唇在回味:“宝宝你怎么能这么美味呢?”
常乐:“……”
这个美味的宝宝红着脸,闷哼一声,还在闹脾气中,并不想理他,毕竟自己的嘴唇都麻了。
不过封祈雁在哄他家这个娇气宝宝上很有一手,笑着从车子里掏出几包零食,冲着他气呼呼的小奶包轻轻晃晃:“宝宝,要不要吃点东西?”
还在闹脾气并不想理这个欺负自己的坏人的常乐双眼一亮,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接,可撞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后,瞬间就满脸羞红,动手打他:“我是小孩吗?干嘛老是拿吃的来收买我!”
某个流氓算账似的说道:“你昨晚不是坐在我身上,哼哼唧唧说自己才十九岁,才小么?”
常乐脸一红:“那……那不一样!”
“好好好,不一样,”封祈雁笑了起来,不逗他了,而是把零食拆开,喂到他的嘴里,“来。”
常乐红着脸哼哼道:“我才不吃……”
他长大了,已经不是那些随便拿着零食就能哄乖收买的小宝宝了,他也是要面子有原则的。
几分钟后,车子上了公路。
副驾驶上某个很有原则,并不会因为零食就能被轻而易举收买哄乖的宝宝怀里抱着一大包男人帮他拆开的零食,高高兴兴一爪子一爪子往嘴里塞,白乎乎的腮帮子已经塞得跟只仓鼠似的。
开车的封祈雁笑问:“宝宝,好吃吗?”
这只贪吃的小仓鼠狠狠点头:“好吃!”
已经成功把人哄乖的封先生得逞地勾起嘴角,语气轻快地笑:“宝宝觉得好吃那就多吃点。”
贪吃的小仓鼠吃得正开心,白嫩漂亮的小脸蛋都笑开了花,心满意足地狠狠点头道:“嗯!”
太可爱了,封祈雁没忍住笑着捏了捏他白嫩的小脸蛋,如果不是在开车的话,简直恨不得分分钟把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放在大腿狠狠亲个够。
自从常乐怀孕后,口味变了,有时候变得能吃一点,有时候没什么胃口,嘴特别挑,经常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从一堆吃的东西里挑选出一点自己爱吃的,特别不好养,不过好在封祈雁惯着他,顺着他的口味变着花样给他买各种吃的。
可是越惯着他,就越是娇气,嘴也特别挑,这些天,封祈雁已经从各国给他定了各种不一样的零食,各种营养,就为了喂养他这挑剔的嘴。
平时不管是别墅的大厅里,冰箱里,以及常乐的屋子里,在各种他随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都有封祈雁为他准备的进口零食,有营养又符合他口味,时常让这小馋猫嘿嘿嘿地吃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