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苦难的多了去了,卡玛泰姬的很多法师都是患有绝症身带伤残之人,古一教给他们魔法,在魔力的支持下,才能延长寿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
如果都像卡西利亚斯一样,那古一真是罪大恶极了。
只是多玛姆已经死了,原来的黑暗维度被转换成了圣光维度,古一现在延长寿命的能量也换成了圣光。
牧晨星很好奇,卡西利亚斯和被他拉拢的那些人,要怎么搞事情呢?
难道是向自己献祭吗?
可他并不收割灵魂呀。
他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最后什么也没问。
他不知道该怎么问。
总不能询问古一,伱给自己选了一个什么样的死法吧?太尴尬了,说不出口。
算了,顺其自然吧,卡玛泰姬收藏的魔法书里记录了太多的魔神,想找事的人,总能找到发泄负面情绪的借口,也总会找到搞事情的工具。
古一并不是写好了剧本安排演员出演,她只是将浩如烟海的未来分支,引导向更有利于地球的方向。
牧晨星也没想为了一个小喽喽去观察无尽未来的时间线。
太枯燥了,那是对心灵的鞭挞,没有大事需要预测的情况下,他是不会去遭那种罪的。
太阳即将落山,他准备告辞了,对着远处正在指导新人的莫度喊道:“莫度,莫度法师,来一下。”
莫度很尊重牧晨星,他是卡玛泰姬唯二知道圣光之主真实身份的人,闻言快步走了过来,恭敬的行了个法师礼,轻声说道:“参见冕下,不知有何吩咐?”
牧晨星赞赏的点了点头,汉语说的不错,要不是有着一层黑皮,就凭这流利的汉语,肯定是个地道的华夏崽。
调侃道:“古一法师把你卖给我了,今天就跟我走吧。”
“啊?”
莫度疑惑的在牧晨星和古一的脸上来回观瞧。这是要带我去哪啊?没听说圣光之主收灵魂呀?我还没活够呢。
“这是个不错的买卖。”古一背着手,笑得高深莫测,开口说道:“莫度法师,辛苦你了。”
“我知道了。”莫度也不知道脑补出了什么,满脸慷慨就义的说道:“冕下,我准备好了!”
“嗯,很好。”牧晨星双手抱着帝江,很遗憾不能拍拍对方的肩膀以资鼓励,只能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开发出了一个圣光系法师的分支,以近战为主的符文武士。
需要你摸索出一套战斗体系,并把它教给我的学生。辛苦了,莫度法师。”
“啊,是这事啊。”莫度知道自己被耍了。
真是的,一个至尊法师,一个维度领主,你们就不能尊重一下自己的身份吗?
跟我这个小法师开玩笑,是你们应该做的事吗?
谢特!
还以为要告别这个世界了呢。
他又好气又好笑,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笑着说道:“愿为您效劳,冕下。”
不笑又能怎么办呢?自家的直属领导和最大的魔力源头,只能选择原谅了呗。
“哈哈,我走了古一法师。”牧晨星笑嘻嘻的跟古一告别,然后打开了通往巴德堡的空间门,转头对莫度说道:“走吧,莫度法师。”
说完,当先跨过空间门,引着莫度向城堡中走去,边走边说:“符文武士最主要的法术体系是庇佑系的法术,现在有两个学生,只学了一个照明术,还处于锻炼体能的基础阶段。
你不用着急去教导他们,先总结一下格斗与法术结合的粗略体系,之后再通过日常的教学,完善这个体系就好。
你对圣光系法术有什么疑惑,都可以来问我。”
“多谢冕下的关注,我会尽快完成您的吩咐。”莫度随在牧晨星的身后,回应着这份殊荣。
能协助维度领主完善魔法体系,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加德满都和索科维亚差着好几个时区,卡玛泰姬那边正在看日落,巴德堡这里只是半下午。
两人走进城堡大厅的时候,只有木人女仆迎了出来,伊森正在三层的教室,教授旺达三人光学知识。
“先给你安排房间,有什么缺的,你自己回卡玛泰姬去拿,我这里没什么规矩,随便一点就好。”牧晨星带着莫度上楼,介绍道:
“二层是居住区,三层是教室,四层是藏书馆和几个魔法实验室,我也住在四层。这里算上你一共只有六个人,后面的教学安排,你看着办就行。”
他没有啰嗦太多,就那么几个人,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等莫度选好房间,他就抱着帝江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毛茸茸的帝江很乖,抱着的时候一动都不敢动,即便放到了地上,也是安安静静的趴在原地。
它似乎被吓坏了,蜷缩着小翅膀和小短腿,要是有脖子和脑袋的话,肯定也会缩到满身的长毛里面去。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没用,让它自己安静的待着就好,它会明白牧晨星没有伤害它的意思的。
“没头没嘴的,少了投喂的乐趣啊。”牧晨星轻声的嘀咕了一句,走到书桌旁边坐下,取出从徐文武那里得到的塔罗的资料。
虽然早就扫描过一遍,可他还是认真的再次翻阅了一遍。
塔罗的出入口在江西,很久很久以前就跟华夏有了接触,特别是对道教的影响很大,很多传说故事里面都有塔罗世界的影子。
那个小世界会在每年的清明与主宇宙连接,其它时间是无法出入的。
牧晨星猜测,应该是吞吐能量,用以维持世界的稳定。
“现在是九月,还有将近七个月才开门。”他舔了舔嘴唇,那个世界最强的战力是一条水龙,占领它没什么难度。
至于入口处所谓的阵法。
呵呵,一个竹林而已,他不认为那玩意能挡住自己。
最大的问题是怎么才能链接世界本源,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世界之主。
占领地盘和拥有世界,这是两个概念。
想要把这个独立的物质世界拉入虚空,自己必须先成为它真正意义上的主人。
“它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所以,得做一次强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