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合作愉快。”
傅寄忱听明白了,问她:“这个节目需要录多久?”
他昨天在电话里调侃闫秋生:“你对你这个徒儿倒是好得没话说,我说破嘴皮子也没能让你松口,为了她,你竟然破例了。”
沈嘉念手上折叠着帕子,走到他跟前。
她孤身一人,纵使有傅家那位相护,然而情爱关系将来如何谁又能说得准,还是靠自己闯出一条路最稳当。
水声响起,隔着磨砂玻璃门看到晃动的人影,沈嘉念心跳越来越快。
傅寄忱瞧着她兴奋得跟一只小兔子似的,表情活泼,小动作一大推,也替她高兴,询问一句:“节目什么时候播出?”
结束后,过了许久,沈嘉念的心脏还处于失重的状态,高高吊着,落不下来。修剪圆润的指甲嵌进傅寄忱的臂膀,无意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月牙印记。
沈嘉念只看了一眼就挪开视线。
傅寄忱面上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倦懒,声线低醇磁性:“什么喜事,说出来让我也高兴一下。”
傅寄忱听着她的抱怨,眼睫在黑暗里颤了两下,不由心生懊悔,大掌贴在她小腹处轻轻地揉:“怪我没个轻重,给你揉揉。”
与他对视,沈嘉念突然有点害羞,两只手抱住他贴在自己脸上的手拿下来:“我去洗漱了,你快下楼吃早餐,别迟到了!”
“嗯……”沈嘉念后背靠在他臂弯里,斟酌了几秒,有些不自在地说,“还没定下来,等有了确切消息再跟你说。”
傅寄忱接住她的身子,大手搂在她后腰上,颇有些哭笑不得地说:“什么廖导,什么节目?”他一句也没听懂。
她翻身侧睡,旁边的人从身后搂住她,胸膛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后背,蝴蝶骨的弧度能清晰感知到。
如今两间卧室的衣帽间里都准备了两人的衣服,他不必再回自己的卧室穿戴,方便得很。
“你问这个做什么?”沈嘉念跳下床,由居高临下变得需要稍稍仰视他。
廖恺笑了笑,没跟她解释其中的曲折。
傅寄忱站在床边,看她神情充满紧张期待,好奇问道:“给谁打电话?”
“要去。”
沈嘉念松开手,给他讲述昨天在闫老师的别墅里,她遇到了著名音乐类综艺节目导演的事情。
沈嘉念咽了咽口水,发觉嗓子有些干渴,声音带着微微的哑,咕哝道:“让你轻点,我肚子有点疼。”
沈嘉念没有拒绝,甚至被他的刻意撩拨勾起一股渴望,双手主动攀上他的肩背,分不清他肌肤上的濡湿是没擦干的水汽还是动情留下的罪证。
沈嘉念眉梢扬起:“录一期吧。他的节目每一期嘉宾都不一样。”
沈嘉念惊喜道:“您、您决定用我了!”
傅寄忱拿了睡衣去卫生间。
能让闫秋生欠人情的机会不多,廖恺再三衡量后退让了。
傅寄忱低头扣上腕表,随口问:“今天不用去练琴?”
她一口气说完,躲进卫生间。
傅寄忱的唇角勾起,神情温柔地看了眼卫生间的门,先下楼。
卫生间里,沈嘉念在内裤上看到一点血丝。她每月来例假的日期准确,算了算,这次推迟了一个多星期,想来昨晚腹痛,是因为这个。
她没多想,换了条内裤,拆了一片卫生棉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