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明心中惊喜，然后苦逼起来：

“好东西没落到自己手上，居然便宜了这姓于的小子！”

于鹏坏笑，说：“来，程掌门，说一句‘我是沙笔’。说了就给你看看里面是什么！”

卜念波不满至极！就差用牙咬于鹏了。

有好东西也不能给他看啊！让背叛者带着遗憾死不瞑目！不是更合自己心意？

这于鹏真是讨厌，以后身体恢复了也不给他爽了，除非他求自己。

而程月明脸上红光更甚，这东西终于要揭开真相了吗？自辱一句算什么？

“我是沙笔，我是沙笔！够了吗？快让我看看！”

“哈哈哈！你还真是沙笔，你以为你视若珍宝的东西——”

于鹏启动了留影玉，拖着音调说道，

“真的珍贵无比？看看吧！垃圾！”

因为于鹏是用法力催动，将留影玉内容以数百倍速度播放的。于鹏看得清，没了修为的程月明却看不清，他还以为于鹏又在逗他，不给他看！

“于会长我是沙笔，慢些慢些，我看不清。”

“噗嗤”卜念波发出一声轻笑，同样没有修为的她居然看清了！

于鹏倒是没料到这个，不过他暂时没跟卜念波说话，而是直接抱过她脑袋，捂着卜念波眼睛说道：“既然你如此识相，我就大发慈悲地让你看一看吧！”

说着，将画面调整到程月明那老鬼师傅捅他的那里，播放起来。

于鹏早就偷偷看过内容了，他真想当场毁掉这个留影玉！然后立即挖掉自己眼睛。

是的，他真挖了自己眼珠子，因为他需要一双没看过这么辣眼画面的眼。

这留影玉内居然是那老鬼和众弟子头一次发生关系的留影！正理门这种门风，居然在这老鬼时期就已如此了！

这老鬼也算是一个重度收藏爱好者了！他对此记录自然视若珍宝！

而这东西流出道修行界，还真能掀起轩然大波，被广大同好追捧，成为不少人手中藏品。

但并不是程月明以为的，神功妙法。他耽搁修行破阵，为的是更进一步的希望！没有功法，他如何更进一步？

他原以为希望在老鬼师傅手上，才任捅由嗦。可他都修炼到元婴中期了，老鬼都没有传下进一步的法门！他只能痛下杀手。

然后将希望寄托在老鬼心心念念的藏品之上，辛辛苦苦数十年，结果换来的……就这？

一个超级移动硬盘？

程月明心中迷惘，被这真相冲击的回不过神。半晌，他才说出话来：“你诈我，这不是真的…”

也是巧了，那留影玉中青涩的他，正饱含期待地跟老鬼师傅说“轻点怕痛”，击碎了他最后一丝自我安慰。

他最初是不好男风的，为了修炼，为了超脱，他从那天做出选择之后，才一步步变成如今模样的。那画面，也扎根于他记忆深处。

程月明神魂突然感觉到一阵凉意，好似光着身子出现在雪地之中一般，他发出最后的呢喃：

“散修，纵使忍辱负重，也没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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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修代表生存状况讲述完毕。都是为了修炼，投强者所好，故而人不当人，如是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