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哀伤无比的看着尔康,眼泪就没有停止过,这不是把谁当不当孩子的问题,这是她能不能生孩子的问题。</P>
尔康他到底懂不懂啊!</P>
紫薇崩溃的放声大哭,其中的悲伤与绝望,听得如伊也跟着直落泪。</P>
“大少爷!”金锁听到这里的动静,从屋里跑了出来,“大少爷,小姐为什么不能生育了?她之前明明怀过孩子啊!”</P>
金锁眼泪直掉,如果小姐不能生孩子了,那她就去死好了!如果不是她假借着去铜锣巷想去看柳青,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她再也不会去看柳青了!</P>
事实上,从紫薇流产之时她大病了一场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去过会宾楼,没有人知道,她有多自责。</P>
尔康眼中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了下来,他呜咽道:“那次流产能保住一条命就是奇迹了,如果紫薇那一次去了,那我福尔康肯定也去了。”</P>
闻言,紫薇终于伸出手来抱住了尔康。</P>
金锁却是崩溃了,她流泪喊道:“我要杀了她!她就是个扫把星!她抢了小姐的爹,又夺走了小姐的孩子,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P>
金锁说着,就往外跑。</P>
正好尔泰和晴尔闻讯赶来了,尔泰一把抓住了她,说道:“金锁,你冷静点!”</P>
金锁死命的挣扎:“我冷静不了,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P>
晴儿拉住金锁说道:“她如今在新疆,你怎么杀了她?你家小姐还需要你,你杀了人获了罪,还怎么伺候她?”</P>
“是我,是我害的我家小姐流了产没了孩子,是我都是我,小姐,你打我吧,你骂我吧,你让我去死吧。”金锁挣脱尔泰,跑回去咚的一声跪到了紫薇的面前,砰砰砰的直磕头。</P>
“金锁!”紫薇松开尔康,跪下来抱住了金锁,“你不要再自责了,那件事不怪你,我没有怪你,我一直都没有怪你。要是没有你陪着我,我根本就没有办法一个人从济南来到北京,那一路上,我生病你照顾我,有危险了你总是冲在我前面保护着我。金锁,我们名为主仆,实为姐妹啊!我怎么会怪我的姐妹呢,金锁!”</P>
“小姐,小姐!”金锁也抱住了紫薇,主仆两个人跪在地上哭成了一团,哀哀欲绝,令人不忍视之。</P>
尔康心中痛苦,他又要伸手抱住紫薇,却被如伊制止了:“让她们哭吧,都发泄出来。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都哭出来。都哭出来了,也就能振作起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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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康院子里混乱一片,译郡王府却是欢乐异常。</P>
舒夫人一大早就起来安排种种事宜了,就是奶茶都有十几种口味呢。</P>
郡王府主院,尔溪在奶娘的帮助之下,给翩翩小姑娘换上了一身大红的衣裤。</P>
小格格本就肌肤如玉,欺霜赛雪,此时在红衣的映衬下,小脸微红,小嘴儿嘟嘟,特别软萌。让人看了好想贴贴亲亲啊。</P>
尔溪也不忍着,“bia ji ”一口,一个香吻就落在了小团子的额头上。</P>
她伸手去抱小姑娘:“小翩儿,我们去找阿玛喽。”</P>
“不用你们找,我自己送上门来了。”一个笑意盈盈的声音传了过来。</P>
尔溪抱起小女儿看向译垚,见他身上冒着水气,知道他是练功后又去洗了个澡,不由得就有些羡慕,不过,转而她又高兴了起来了,说道:“被两个额娘押着坐了双月子,又被你逼着休息了一个月,现在都百日了,从明天开始,我是不是又可以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了?”</P>
译垚走过来,伸出手来,将她们母女都圈住了,叮嘱尔溪道:“还不行,你要循序渐进的来。从前早上练一个时辰,明日你只能练半个时辰,慢慢来,知道吧?”</P>
“得令,小的知道了。”尔溪敷衍他,低头看着小心肝儿,对着她又眨眼又做鬼脸的逗她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