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家都来敬译垚的酒,且几句祝福语一说,译垚便是“多谢,干”,容清有些无语,这也太实在了,这样喝下去就是烂泥一个,还洞什么房啊,那就是烂泥一坨。</P>
身为译垚未来的表妹夫,容清责无旁贷,只能上去挡酒,能挡一些是一些吧,毕竟事在人为。</P>
看着小儿子来者不拒,兴奋成这样,舒将军对其长随说道:“你看着点,别让那小子喝醉了,今日成亲,别委屈了我那小儿媳妇独自面对一个醉鬼,老子想想就心疼这孩子,你给我把他看好了。”</P>
“老爷放心,属下心中有数的。”随从老戴跟着舒将军四十年了,向来以将军马首是瞻。</P>
待到吉时将到之时,他便将小少爷从酒桌上请了下来。</P>
译垚刚好归心似箭,自然便顺水推舟了。</P>
等他回到喜房的时候,尔溪还睡得云山雾罩的,正嗨皮呢。</P>
译垚俯身爱怜的捏了下她的鼻子后对外面的人吩咐道:“将桌上冷了的菜撤了,让厨房做碗鸡汤肉丝面来。”</P>
译垚吩咐好后又去耳房收拾了下自己,一身的酒气,自然不能熏着了他家溪溪。</P>
等译垚换了中衣,穿了一身红色的常服从耳房神清气爽的出来之时,鸡丝面也来了。</P>
鸡丝面的香气飘荡在空气中,沁香入骨。</P>
译垚坐到床边,轻声唤道:“溪溪,起床了,天亮了。”</P>
“天亮了?那我起来练功了。”尔溪咕哝了一声,朝着译垚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但是,猛地又睁开了眼睛,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练功练功,昨天成亲都没练。”</P>
译垚被她逗的直乐,他搂住尔溪的肩膀,问道:“溪溪,既然知道成亲了,那你还记得你洞房了没有?”</P>
洞房了没有?当然没有!</P>
尔溪倏地回头,瞅了眼译垚身上大红的衣裳,懊恼地推了推他,哀嚎道:“你怎么不叫醒我啊?人生四大事你知道不知道啊?我的洞房花烛啊!这下又得挑日子圆房了,钦天监怎么说啊,人家不得笑话我啊。”</P>
译垚握住了尔溪的小手,轻笑:“溪溪很想圆房吗?”</P>
尔溪斜睨了他一眼,不说话:哼,假惺惺,你不想圆房吗?</P>
“想,你夫君很想。”译垚拿起床边大红色的衣裳,边给她穿衣服边说道,“放心,不用钦天监再测日子,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P>
“啊?唔......”</P>
译垚实在没忍住,懵圈的溪溪就像只单蠢的小白兔,让他特别想欺负她。</P>
尔溪被他亲的软成了一团,一不小心,两人又有了擦枪走火的趋势。</P>
译垚忍住某种冲动,艰难的推开了怀中软软地小白兔,哄道:“先吃饭吧,我喂你。”</P>
喂?尔溪立即摇头道:“不用,我自己吃,肚子真的有些饿了。”</P>
尔溪说着掀开了被子,接着,身子便顿住了,她看了看自己身上暗黄色的中衣,扭头问道:“那个,是春喜夏欢给我脱的衣裳吗?”</P>
译垚轻轻一笑,颇为耐人寻味的说道:“你猜。”</P>
你猜我猜不猜?尔溪睨他一眼,不睬他了,直接穿了鞋子下了床。</P>
此时,桌上一大碗的面条比某个男人更有吸引力。</P>
译垚见尔溪吃面条去了,便又往炭盆里加了些银丝炭,屋子里更是温暖如春。</P>
尔溪边吃面边看着译垚拨火盆,加丝碳,不由得勾唇一笑,她身上披了衣裳,其实并不冷。</P>
见尔溪吃得差不多了,译垚让外面伺候的人送了水来,春喜夏欢伺候着尔溪洗漱完毕之后,尔溪又去耳房拾掇了一下。</P>
等她再出来时,便看到一幅美人香艳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