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译垚抚住小白兔的手一顿,从情欲中清醒了一二分。</P>
他看着身下开始扒拉他的人儿,那仅存的一二分理智似乎就要开始罢工了。</P>
译垚从尔溪身上下来,又迅速的用被子裹住了她,将她做乱伸出来的小手塞到了被子里。</P>
“乖,等我,我一会儿后就回来。”</P>
尔溪伸出皓白的纤纤玉臂抱住了他裸露的胸膛,媚眼如丝,娇娇地说道:“不好,还要。”</P>
译垚差点没崩住,他极力压制着自己,温声说道:“你一天没吃了,不饿吗?我去给你拿些吃的来,溪溪想吃些什么?”</P>
“溪溪,想,吃,你。”</P>
这个小妖精,译垚差点抱住她又滚到一起去。</P>
“听话,吃饱了肚子我们再来。”</P>
“可我,除了你,没有想吃的哇。”</P>
译垚……,这是什么妖精媳妇儿哟。</P>
“那我拿些平日里你爱吃的菜来吧。”</P>
“那我,我点个东坡肉。”</P>
“好,其他的我来点,乖点,等我啊。”</P>
“好、吧,快去,快、回。”</P>
“知道了。”译垚起身将喜服又穿上了身,还不忘帮尔溪把中衣穿好,然后又把她塞进了被子里,叮嘱道,“溪溪,不许把胳膊伸出来,否则,没有东坡肉吃了啊。”</P>
“好,真、啰、嗦啊。”</P>
译垚轻笑,只为你啰嗦。</P>
译垚在尔溪的唇上亲了一下,便出了房门。</P>
屋外,几个丫鬟皆把头垂得低低的,那几个丫鬟心中佩服,那话也只有春喜姐姐敢说了,大概也只有福晋身边的人说了郡王爷不会恼吧。</P>
其实她们想多了,只要是为了溪溪好的,他都能接受。</P>
译垚很快地到厨房取了好几样大菜回来,可是回房里时却发现,尔溪竟然睡着了。</P>
译垚无奈,只能把菜放下,人出了主院。</P>
前院,觥筹交错,被灌了好多酒的容清看到他,便像看到了巨型金元宝,立即大声喊道:“新郎官来了,你们要喝的请找他本人喝去,小爷我不奉陪了!”</P>
容清对着大家说完又立即到译垚跟前邀功道:“译垚,我代你喝了多少酒了,你拍着良心说说,感不感动?”</P>
译垚瞥他一眼,这不是他应该做的的吗?不然还要他云他迎亲团的团员吗?</P>
不是,话不是这么说啊,他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不待容清上去理论,就被一大堆人扒拉开了。</P>
真是的,正主来了,这个陪酒的还要他干吗?当然是去灌醉新郎官啊。</P>
这个时候不灌更待何时?</P>
“郡王爷,值此欢庆之日,下官敬你一杯,祝你与福晋举案齐眉百年好合,下官先干为敬!”</P>
译垚觉得这话说得特别的好,特别的写实,他与溪溪自然会百年好合,遂他也举起杯来:“多谢,干杯。”</P>
“译郡王,下官也敬你一杯,祝郡王夫妻早生贵子,和和美美。”</P>
他与溪溪的孩子,只要想想,译垚便觉得心中发软,他举杯道:“多谢,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