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他如此春风得意马蹄轻,便也不再打趣他,转而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情来。</P>
倒是此时坐在新房里的月娘子不期然的想起了一首诗来:</P>
十八新娘八十郎,</P>
苍苍白发对红妆。</P>
鸳鸯被里成双夜,</P>
一树梨花压海棠。</P>
呵,压便压吧,伺候一个总比伺候无数个好吧。更何况,他私下里还给了她那么些钱呢,够她在扬州买两套宅子还有富余的了。</P>
对,等日后宋有财死了,她便去扬州,那里才是女子的天堂。</P>
她手上握着前晚灌醉了宋有财,哄着他写下的放妾书。</P>
只要到时候而“放妾书”一出,便是大夫人也拿她无可奈何。</P>
女子嘛,不论何种光景,都要为自己想好退路才是,千万不要依赖那些臭男人。俗话说,人不当自强 ,狗都会欺负。</P>
...........................................</P>
傍晚下值时,译垚与福尔泰同行。</P>
当然了,两人的光景有些不同。</P>
译垚的11路全靠双腿给力。</P>
话说,早上被福大人准岳父赶下马车后,也是如此给力的。</P>
而尔泰的轻松惬意全靠他的爱驹给力。</P>
译垚懒得仰头看着尔泰那嘚瑟的脸,但尔泰却颇有些坏心的低头俯视着译垚。</P>
译垚他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家伙心里在想些什么。</P>
话说,早上被福大人准岳父赶下马车时,他自然也知道老丈人在想些什么。</P>
不过,尔泰这小舅子也想看他的笑话?呵呵。</P>
译垚目视前方,悠悠地说道:“刑部最近接了一个案子。”</P>
尔泰的耳朵立时竖了起来。</P>
但是,译垚却不说话了。</P>
尔泰轻咳了一声道:“寺卿大人,刑部接了个什么案子?”</P>
“哦,你说什么?今日与刑部侍郎一起,跑的地方有些多,觉得脚脖子后脚跟有些酸。”</P>
脚后跟也会酸?尔泰丢开这个问题,利索的翻身下马,牵着马缰绳道:“寺卿大人若是不嫌弃的话,我这爱驹可以借你骑骑。”</P>
“既然你如此热情相邀,那我便勉为其难的成全你吧。”</P>
闻言,尔泰终于有些热情的样子了,他很是热情的说道:“谢谢寺卿大人。”</P>
译垚拍拍马背,这匹虽不及他的爱驹聪慧,但马有什么错呢?要怨就怨它跟错了主子。译垚瞥了眼尔泰,到现在还没成亲,确实马肖其主。</P>
一个跃起,译垚潇洒的上了尔泰的爱驹。</P>
福尔泰一扯缰绳,马儿又“得得得”的走了起来,攥紧了手中的缰绳,尔泰打起来了小九九,只要我不放手,你就得和我一起到家。</P>
呵,缰绳不给我是吧?译垚俯视着福尔泰道:“这个案子有些奇怪。通常男人只对年轻女子下手,这个案犯却是爱对老媪下手。”</P>
“啊,采老花大盗?”</P>
老花?译垚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福尔泰,他这话若是在府中说起,定会被群而攻之。</P>
福尔泰浑然不觉,他惊悚的说道:“这,这可能吗?”</P>
“可不可能不在于我们怎么想,而在于案子的本身,真相只有一个。”</P>
“嗯,这不是京城的事吧?我今日一天都没有听说过。”</P>
“是京郊的村子,一个村子里如今已经有三个老媪失节了。”</P>
“这......”福尔泰眉毛皱了起来,显而易见,那三个老妇人活不下去了。</P>
“你想多了,那三个老妇人目前看起来并无异样。再说了,又不是她们的错,为何不能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