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垚失笑,没想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么糙的话,听着还挺带劲。</P>
当然了,他也不需要这小女子如何的站自己,只要在某些关键时刻,她能保持沉默,不站福大人那头便好。</P>
“溪溪,我送你回去吧。”译垚颇为不舍得牵起了尔溪的手,往大门口走去,溪溪才来了一个时辰,再不回去,学士府该来接人了。</P>
尔溪捏了捏他的手心道:“你明日一大早就要进宫朝拜皇上了吗?”</P>
“嗯,乾清宫有宴会。”</P>
“初五你那儿迎来送往的是不是就结束了?那我把晴儿和欣荣都接出来了,我们一起来个新年第一聚啊?”</P>
“好,要不要吃烧烤?让庄子上送些羊啊狍子啊的过来。”</P>
“嗯,好,大冷天与烧烤最搭了。”</P>
两人边说边上了马车,译垚将尔溪送到学士府时,自然的便收获到了老泰山的一记大白眼,但译垚是什么人啊,就当没看到一般,该如何敬着还是如何敬着,丝毫不觉尴尬。</P>
总之,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便是福大人。</P>
福大人......,女婿什么的,还没进门就挺招人烦了,还是儿媳妇好啊。</P>
福尔泰:我也觉得我媳妇儿挺好的,嘿嘿。</P>
尔溪一见自家阿玛露出了如此不待见心上人的眼神,立即便凑到了他的面前道:“阿玛,要不,我陪您杀两盘?”</P>
福伦瞥了眼译垚,嗤了一声道:“呵,你现在倒是会下棋了,但就是个臭棋篓子,看来是你这师傅不太行啊。”</P>
译垚连忙请罪道:“溪溪脑子很灵光的,是译垚的问题,译垚定当会更尽心的教授溪溪的,请叔......大人放心。”</P>
尔溪偷笑,阿玛真是矫情的嘞,不肯让译垚喊得亲近些,非要人家喊他大人。</P>
译垚却是暗喜,既然老泰山觉得他没教好溪溪,那他岂不是可以多来府中找溪溪了?</P>
福伦皱眉头,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他还没来得及发表呢,便被听尔溪说道:“阿玛,您嘲笑我可以,但您不能嘲笑棋篓子啊,人家棋篓子多冤啊,与您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这也太委屈了吧。”</P>
福伦......,果然,小棉袄漏风。</P>
“来来来,摆棋摆棋。”尔溪张罗了起来。</P>
译垚顺势便坐到了尔溪的身后,看她下棋。</P>
可是看她落了几子之后,不由得轻笑出声,确实是臭棋篓子,看把老泰山给气的。</P>
“让开让开让开,什么臭棋,我都不稀得挖苦你!小子,你来。”几个子落下来后,福伦累了。</P>
尔溪不情不愿的起身,把位子让给了译垚,她这刚下出了一些感觉来就被赶走了,到哪儿说理去?</P>
福尔泰见妹妹吃瘪,立即端了盘糕点放到了她面前。</P>
福尔康见此,也立即倒了杯奶茶送到了妹妹面前。</P>
嗯,哥哥都是好的,就是老头子坏得很。</P>
就在这家人翁婿的翁单方面火药味儿十足的正走着棋时,宫内的永和宫,愉妃压下了心中的气恼,对迎儿眉儿说道:“你们去漱芳斋,把五阿哥叫回来。”</P>
“刚才不是去过了吗?我们阿哥不在漱芳斋。”迎儿小声地说道。</P>
“刚才不在,现在还不在吗?不就是不知道跑哪儿去放烟花了吗?宫里头那么大不知道去哪儿找,但漱芳斋不就在那儿吗?它还能跑了不成?你们俩个,去漱芳斋蹲守,永琪不回来,你们也别回来了。”</P>
“是,娘娘。”迎儿和眉儿行了一礼后赶紧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