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里有几株兰花培育的不错,老佛爷,我们去瞧瞧吧。”</P>
“嗯,那就走着吧。”</P>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御花园而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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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了两天,译垚得了晴儿的嘱托,接了福尔溪往宫里而去,明日欣荣入宫。</P>
就在前一天,舒夫人带着长媳也踏上了回盛京的路。</P>
一来,还有个把月就要过年了,作为当家主母,舒夫人应该回去主持府中大局;</P>
二来,舒家嫂嫂怀了孕也想早点回盛京,虽说月份沿浅,可到底出了前三个月了,如此,在路上走慢一点,影响倒也不大。</P>
马车里,福尔溪问译垚道:“这个左督御史观保的为人如何?”</P>
“尚可,大错没有。”</P>
“听说他只有一房妻子,没有妾室?”</P>
“嗯,但这其实是个继妻,只是前头那个走的早,便渐渐不为人们所知了。”</P>
福尔溪笑了,自家这位不愧是大理寺的。</P>
“放眼朝堂,家中只有一个独生女的可不多,哦,不,大概只有观保这一个吧。”</P>
“嗯,他的结发妻子倒是为他生了个嫡子,只是没长到两岁便去了,他的发妻因为优思过度后来身体便不好了,直到去世。”</P>
“唉,子嗣啊子嗣。”福尔溪感慨,这个时代的女人逃不开这个劫,所以才有“母凭子贵”这种说法。</P>
译垚握住尔溪的手道:“你不要想太多,一切随缘最好。”</P>
“你倒是挺豁达。”福尔溪睨了他一眼。</P>
译垚握住她的手,摩挲了下她手中的那颗赤色小痣说道:“对于我来说,你最重要,有了你就有了全部。”</P>
如果你没来,我便是个天生的“注孤生”,所以我这一生,有你足够。</P>
当然了,孩子有就有,没有就有,随缘,但前提是,要有你。</P>
福尔溪看着译垚深邃的眼,读懂了他的意思,遂“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脸上:“我自然是最好的,当然了,对我来说,你也是最好的。”</P>
译垚轻笑,将她拢到了自己的怀中,又把暖炉放到了她的手边道:“下车时把这个带着,天冷。”</P>
福尔溪在他怀里嗯了一声道:“这是金丝珐琅的啊,搞这么漂亮,我都不舍得用了。”</P>
“倒也不至于,顾好自己最重要,我们府中也不是只有这一个。”</P>
“财大气粗啊小哥哥。”</P>
“倒也没那么粗,但是给你抱一辈子妥妥的够了,放心。”</P>
福尔溪摸了一把他的俊脸道:“我谢谢你啊。”</P>
“等以后,溪溪#$。”</P>
可耻的是,如此模糊的两个字,福尔溪她竟然听懂了。</P>
不就是肉偿吗?</P>
No problem。</P>
福尔溪不想做秒懂女孩,遂抱住译垚的腰,将脸埋到他的胸前,蹭了蹭,乖巧的很。</P>
译垚轻笑,将心上人抱紧了些。</P>
马车外寒风阵阵,马车内温暖如春,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