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被拦(已修)(2 / 2)

刘司直此时走了过来,说道:“大人,刚才有人找福小大人。”</P>

译垚扫他一眼:“所以呢?”</P>

刘司直昨日见识到了译郡王与尔溪格格之间的“情意绵绵”,自然知道“想看什么事,就要说什么话”的道理,于是,他颇为神秘的凑近了一些道:“大人想不想知道是谁找福小大人的?”</P>

译垚眯眼看了他下:“怎么?你很闲?要不要给你外派个任务?我记得浙江......”</P>

“大人大人,浙江那贪墨案交给张司直去查挺好的,查这种大案要案他比下官在行,啊,下官突然想起来了,来找福小大人的好像恰好是他胞妹啊。”</P>

刘司直立即打断头儿的话,开玩笑,那话可不能让他说出来,他这头儿,向来一言九鼎,唉,终究是他造次了啊。</P>

闻言,译垚立即站了起来,将桌上的公文一收,说道:“你是懂得如何说话的,浙江......”</P>

“大人大人,以后有事下官一定第一时间禀报,绝不蓄意拖延延误,显得下官很是办事不利,请大人放心。”</P>

译垚瞥他一眼,这位同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很明显,不过,看便看罢,他抬起大长腿便三步并作两步的但走了出去。</P>

门口,两名兵丁看到了他吃了一惊,还来不及向大人行礼呢,便见他走向了不远处树下的那辆马车。</P>

马车里,看着译郡王龙行虎步气宇轩昂的身影,春喜笑道:“格格,这还没到一刻钟呢。”</P>

夏欢也喜道:“格格真是料事如神,奴婢还以为不知道格格要等多久呢。”</P>

福尔喜掀起窗帘子看着某人笑,眸中波光潋滟,三分得意三分娇气四分促狭:“这位小公子,请问你拦住本格格的马车,所为何事?”</P>

译垚身如玉树,眉角轻扬,站在马车旁边,勾唇轻笑道:“且借人间二两墨,寸寸尽绘心中人,在下译垚,不知姑娘可否一路马车相伴?”</P>

社尔溪帮作沉思状道:“待看公子寸寸尽绘是何人时再定。”</P>

”二八年华,手中一点朱砂痣,姑娘认得吗?”</P>

福尔溪抚摸了下手心上的红痣,笑道:“认得认得,既如此,那公子便请上车来吧。”</P>

于是,大理寺门口的那两个兵丁,便如那猴吃辣椒看直了眼,这这这,大人他竟然上了女子的车!</P>

见译郡王上了车便与格格坐到了一侧,两个大丫鬟互相看了一眼后,译郡王与格格可真会啊。</P>

两个大丫鬟下了车,两人一边一个,守在了马车的一侧。</P>

车内,福尔溪手撑额头,侧身看着译垚问道:“昨晚什么时候回城的啊?”</P>

译垚握住她另外一只手,轻声说道:“还好,不算太晚,上半夜。今天等在这里,是有什么事吗?”</P>

“是有点事的,”福尔溪说着,对外面的车夫说道,“马伯,你春喜夏欢她们远些护着我的马车。”</P>

其实大理寺门前连行人都没几个,老百姓平日里宁可绕路走,也不愿意从这里走过,实在是这里威压太重了。</P>

除了大理寺,刑部也是老百姓们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平日里连经过的苍蝇都没几个。</P>

见尔溪如此郑重,译垚捏了捏她的小手又放开道:“什么事?你尽管说。”</P>

她自然不能直接跟译垚说燧发枪的事,清缅战争中,缅甸从东印度公司购买了先进的燧发枪,而清廷还是用的火绳枪。</P>

乾隆皇帝虽然在这次战争中吃了枪支没人家先进的苦,但也没有引进燧发枪,军队里装备的还是火绳枪。</P>

清朝这个时候,已经落后于西方好些了。</P>

尔溪放下手,将一张芙蓉面凑到了译垚的跟前,问道:“你能不能帮我弄个持枪证啊?”</P>

大清允许民间持枪,只要拿到官府颁发的“持枪证”便可。</P>

译垚眉毛一挑:“你还会打枪?”</P>

“不会,但我可以学嘛。”现代的尔溪是社会\/主义五好青年,可没机会摸到枪,不过嘛,这个年代的福尔溪小时候确实是摸过她阿玛的枪的,可惜,没打过。</P>

阿玛倒是会,可是却没教过她。</P>

她福尔溪向来好学,现在学也来得及。</P>

“想学啊?”译垚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福尔溪。</P>

“那你教我吗?”福尔溪一双翦翦秋瞳直勾勾的望着译垚。</P>

译垚嘴角勾了勾,说道:“不教。”</P>

“为何?”福尔溪想炸毛。</P>

译垚的眼睛如雷达一般上下扫视了下福尔溪道:“你有枪高吗就打枪,你知道这东西有多危险吗?”</P>

福尔溪炸了:“你说谁呢,你说谁没有枪高呢?我拱你我拱你,快道歉!”</P>

福尔溪说着,果然用头开始拱译垚,直把他拱得贴到了马车壁上。他看着福尔溪的小狗头,眼中有笑意划过:“你有枪杆子高吗?你有夫人高吗?”</P>

福尔溪头拱人的动作一停,瞬间又拱得更凶了:“我怎么没枪高了?你如此瞧不起我,我要你付出代价!”</P>

福尔溪说着,抱着他的脸就咬了下去,没办法,如今已是冬天,穿得多,只能咬脸了。</P>

译垚的唇瓣被咬住,疼的他嘶了一声,双手也捧住了福尔溪的小脸,挤压。</P>

虽然福尔溪的小脸被他挤得双颊凹进去,嘴巴嘟起来,但她不痛啊,于是,她下口又重了些。</P>

译垚又“嘶”了一声,直到,两人的嘴里都有了些铁锈味儿。</P>

两人嘴对着嘴,眼看着眼,同时咕嘟一声,咽了下去。</P>

咽了下去。</P>

译垚......</P>

福尔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