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一下子便搂上了心上人的小腰,吻铺天盖地的便印了上来。</P>
福尔溪忍不住闭上了眼。</P>
待两人再分开之时,眼中都带了勾子。</P>
福尔溪一把推开了他的脸,说道:“现在到了你坐到那边的时间了。”</P>
译垚轻笑:“用完就扔啊,尔溪格格。”</P>
“对的,快过去。”</P>
译垚指了指脸颊。</P>
福尔溪抬起头来,迅速的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然后又迅速的坐到了他的对面。</P>
译垚眼眸闪了闪,没再说这事,而是往窗边移动了下,从檀木桌的抽屉里拿出棋,在桌上一一摆开,说道:“过来,我教你下棋。”</P>
福尔溪也往窗边挪了挪,说道:“我可能学不会。”</P>
“为什么不想学?琴棋书画,都可以打发时间。”</P>
“我练鞭子就可以打发时间。”</P>
“兴趣爱好还挺专一的嘛。”译垚揶揄她,“好吧,那我便左右手互弈吧。”</P>
“那倒也不必,我们可以来下五子棋啊。”</P>
“五子棋?可以,你要黑还是白?”</P>
“你知道五子棋?”福尔溪拈起了白棋。</P>
译垚便拈起了黑棋,两人一边下棋一边说话。</P>
译垚说道:“自然,相传在尧造围棋之前,五子棋就已经流行于民间。大约在南北朝时期,五子棋随围棋传入了高丽,后又传到了倭国。”</P>
福尔溪星星眼:“你也太厉害了吧。”</P>
她还真不知道呢。</P>
“是我们华夏的老祖宗厉害。”译垚笑了,又轻声道,“当然了,你相公也厉害。”</P>
“你飘了啊,你敢当着福夫人的面儿这么说吗?”</P>
译垚眸子一闪:“当然,很快了。”</P>
此时车子停了下来,两人也没在意,以为他们的车子让什么人呢,便继续下棋。</P>
这时候,马车帘子被掀开了,福尔溪转头看去,惊道:“额娘?”</P>
译垚已经站起了身,说道:“夫人也是进宫的吗?不如与我们一起吧。”</P>
福夫人见他俩正在下棋,似是悄悄地松了口气,说道:“算了,下次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俩下棋了,尔溪,你可不要耍赖啊。”</P>
福尔溪点头:“胜负乃兵家常事,我哪有那那么输不起了啊?再说了,您怎么不说译垚会输呢?”</P>
“呵。”如伊看着大言不惭的女儿,很想提醒一下她译垚从小的惊才绝艳,但又觉得尔溪这丫头的脸皮一日比一日的厚,且译垚还挺乐意看她这样,便觉得还是算了吧,只要他俩觉得合适那便是合适,所以,现在还是继续赶路吧。</P>
见她额娘似乎要开口怼她,福尔溪连忙说道:“要不,额娘,您还是与我们一起吧,车上还有糕点呢。”</P>
“你当额娘是你呢?最喜欢吃。好了,我们各走各的,尔溪,等下在宫门口碰头。”</P>
“好的。”</P>
今日二品官以上,家眷皆可进宫观赛。</P>
见如伊走了,福尔溪与译垚互视一眼,皆有种“幸好幸好\"的感觉。</P>
福尔溪拍了拍心口,说道:“好悬啊。”</P>
译垚眸色深深,成亲之事,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