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意思是,把他俩送的远远的。</P>
远远的,那便,大理吧!</P>
……………………………</P>
时间撒开了腿的在狂奔。</P>
转眼间黑夜来临,眨眼间又白天过去,一黑一白间,又过去了十几二十天。</P>
这日,皇上一行人到了顺风码头。</P>
现在离京城越来越远,车马慢的缺点也越来越能体现。</P>
皇上令译垚国事上全权负责,不必隔三差五的就送奏折来了,十日送一次即可。</P>
若是有十分紧急之事,可启用八百里加急。</P>
译垚……,其实隔三差五的我并不觉得麻烦。</P>
某人甚至开始臆想:如果有一种东西,小小的,可以放到荷包里随身携带,每日里都可以通过它与尔溪说话,甚至,还可以看到她,那该有多好。</P>
那么无论需要多少银子,他都要给他和尔溪弄一个。</P>
可惜了,他现在只能对信思人。</P>
译垚数了数枕边的信,才五封,可她已经离京三个月了。</P>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是谁愁肠满怀?是谁相思成疾?是谁辗转难眠?</P>
是他,舒穆禄?译垚。</P>
是谁乐不思蜀?是谁悠然自得?是谁写信越来越敷衍?</P>
是她,福尔溪。</P>
译垚放下手中的信,小心的塞到枕头底下,拉开房门走了出去。</P>
他一路来到客房,砰砰砰砸门。</P>
常寿一个轱辘的坐了起来,是谁?什么急事?什么人病到要死了,这个时间来找他治病?</P>
常寿胡乱的套上了衣服,赶忙打开门,一看,居然是舒穆禄?译垚!</P>
“哎,你哪里不舒服?有何症状?”常寿急吼吼的问道。</P>
“出来。”译垚抬脚走人。</P>
常寿立即说道:“等下,我拿下药箱。”</P>
“我无事,找你喝酒。”译垚淡然的说道。</P>
常寿懵了,片刻后跳脚了:“不去不去,老子要睡觉,老子不想死,老子不熬夜。”</P>
见他要跑,译垚快准狠的捏住了他命运的后脖颈:“梨花白,喝不喝?”</P>
被拎住后衣领子的常寿立即不挣扎了,眼珠子转了转:“喝完了有得带吗?”</P>
“吃不了不仅让你兜着走,还另送你一坛笑春娇。”</P>
“连笑春娇这等烈酒你都有?”</P>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拿不出的。”</P>
“其实笑春娇这等好酒适合你成亲之时喝,把他们都放倒了,便没有人闹你的洞房了。”</P>
成亲是美好的,令人期待的,只是某个姑娘便如那风筝,越飞越高,越飞越高……</P>
“我还有,喝不喝?”译垚的声音不再淡然,带了丝烦恼。</P>
“喝喝喝,错过了这个村便没了这个店,走走走,赶快走。”</P>
这次换常寿急切的催着译垚走了。</P>
“你怎么大半夜不睡觉,想起来请我喝酒了?”常寿头脑还保持着几分清明的问道。</P>
译垚能说他是因为想某人想到无法入睡吗?</P>
自然不能。</P>
“你喝不喝?不喝便可继续回去做梦了。”</P>
“哎,别这么无情啊,怎么可能不喝呢?走走走。”</P>
于是,两人月下对饮 N杯去了。</P>
可是某人忘了,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啊。</P>
而此时,某女正睡得呼啦呼啦,梦都不带做一个的。</P>
译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