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福尔溪也“我爸是李刚了一回”,就为了呛一下身旁气定神闲的青年。</P>
“呵,那新瘸子他本家爷爷是朝中一品大员。”</P>
朝中一品大员也就那么几个,她爹和傅六叔都是其中之一,但纪师傅还没够格。</P>
福尔溪叹了口气,行吧,那新瘸子也是活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能仗着家里有人便胡作非为。</P>
“我写还不行吗?”福尔溪没忍住,又叹了口气,真是造孽,这年头谁能想到,做个梦也要负责。</P>
“写完便有熊掌吃。”译垚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P>
“呵,我谢谢你。”福尔溪蘸蘸墨,奋笔疾书。</P>
可是才疾书了几个字便被译垚按住了,只听他清润好听的声音响起:“写一千两金。”</P>
“为何?”福尔溪嗓音高了八度。</P>
译垚便又从怀里摸出了几张纸,摊在桌面上。</P>
福尔溪用毛笔拨动着瞧了瞧,想了想,说道:“这100两是买消息的银票,这100两么,应该是买那块原石的银票吧,这可是我给你当躺椅擦布换来的,是我劳动所得。”</P>
说到这儿,福尔溪特意的停下来看了下身旁的青年,就见他毫无愧色的回望着她.</P>
福尔溪眨眨眼,回过头继续对着一张百两银票点评道:“这100两是我好心让出躺椅给你的谢礼,可是这张五十两是什么?”</P>
“这150两是你二哥还我的,但用得着他还吗?”</P>
福尔溪点头,也是,100两原石的银票她用劳动还了,至于这五十两么,是那天她们各种吃喝花掉的银子。</P>
福尔溪从身上小心地摸出个东西,随意的往桌上一放,说道:“这是昨日求的,就当是你这五十两银买的吧。”</P>
译垚眸底含笑,修长的手指一勾,护身符便到了他手中。</P>
她并不知道今日他会给她银票,所以这符,是她特意为他求的。</P>
译垚小心地放入了胸前,用手压了压,有些敷衍的说道:“行吧,那便当是我买的吧。”</P>
福尔溪见他收好,没说话,又唰唰唰地写了起来。</P>
与小时候写得内容没什么区别,只是字却不可同日而语,福尔溪如今的字潇洒大气,如行云流水,落笔云烟。</P>
福尔溪大笔一挥在下面附加了一条:</P>
若尔溪格格有需要,译郡王需无条件借人,费用由尔溪格格定。</P>
译垚指着这条附加的协议说道:“此项话语权都在你,我觉得不妥,很不妥。”</P>
福尔溪挑眉:“我还觉得这一千两金不妥呢。”</P>
看着福尔溪那一副他不同意则一拍两散的刺儿头架势,译垚扫了扫“一千两金”那四个落笔明显有些重的字,硬着头皮说道:“要不,加两个字?”</P>
\\\"两个字?哪两个字,你说出来,我斟酌下。”福尔溪语气略有不善的说道。</P>
译垚顿了一下,伸出手指点了点:“此处,加两个字,‘正常’如何?”</P>
正常?为何不是正当?难道她还会有什么奇奇怪怪不正常的需要?</P>
\\\"为了安你的心,可以。\\\"福尔溪大度的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