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宝宝,怎么总是揪你的头发?等她长大了,为夫帮你一起讨。”</P>
尔溪在镜中睨了他一眼道:“我都替你记了好几遭‘一起讨’了。”</P>
译垚讪讪一笑,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很为难啊。</P>
“那小翩儿揪了你一下,跟你洗头有什么直接关系吗?”</P>
“自然有啊,她手上都是她的口水,口水臭臭的,都弄到我头发上了。”</P>
怎么可能臭?小闺女身上香香的,她是个香宝宝。译垚决定揭过这个话头,轻笑道:“她怎么老是喜欢啃她的小手啊?”</P>
“哼,明日我便在她的手上涂上浓盐水,看她啃不啃。”</P>
一听这话,译垚就心疼了:“不用吧,盐水多苦啊,我给她求个情,大了就好了。”</P>
“不行,必须治治她。”</P>
“她还小呢,要不这样吧,养不教,父之过,你罚我吧。”</P>
尔溪坏心思一起,睨着他道:“那好吧,求仁得仁,求罚得罚,那就罚你睡一个月书房吧。”</P>
好家伙,一个月,这个没良心的。</P>
译垚丢开了帕子,说道:“头绞得差不多了,我先把女儿送回她的房间。”</P>
尔溪立即接口道:“然后再把你自己送回你自己的书房。”</P>
译垚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这可是你自己找的,到时候就别怪他“辣手摧花”了。</P>
尔溪被她瞅的心头一跳,粗声粗气的说道:“还不快去?”</P>
译垚嘴角微挑,抱起小闺女就走到了门口,不过,他又转过身来看着尔溪说道:“给本王等着。”</P>
“哈,等着就等着。”尔溪连忙把他推出了屋子,插上门,再去把窗户插上了,看他还怎么溜进来。</P>
她上了床,打了个滚,今日这大床就是她一个人的啦。没有女儿咿咿呀呀,也没有老公纠纠缠缠,这次第,怎一个爽字了得。</P>
一会儿后,尔溪便睡着了,睡着之前想着,明日要去下学士府,为大哥要回她的500两。</P>
等译垚再回来之时,门便打不开了,不用说,窗子肯定也打不开了。</P>
这个没良心的,译垚抚额,给他等着,他转身便去了书房。</P>
进了书房,关上门,移开了一些书柜,一个起跳,在房顶的某处轻按了一下,一个地道就露了出来。</P>
他信步走了进去......</P>
等他来到某人的床前时,忍不住就笑出了声,果然,没有他搂着她睡,她就能睡出个猪样来。</P>
就见尔溪头枕在小翩儿的抱被上,一只胳膊在床上,一只胳膊在床下;一只腿在床上,一只腿在床下,就这样的睡姿,大清都找不出第二个来。</P>
他很轻松的就把尔溪抱了起来,往里送了送,然后给自己宽衣解带,然后躲在被窝里,将人这样那样,酱酱酿酿,连骨头一起,吃干抹净了。</P>
这一晚,真的,长夜漫漫等天明。</P>
尔溪真的是一言难尽,她这才知道,从前的某狼真的是太收着了。她感谢那摇了一晚上都没散架的床,真的,特别感谢那打床的匠人,质量好极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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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无风那儿没用多久便审明白了,奶娘悄悄拿了小格格的衣物去当了,得了百两纹银。</P>
第二日,管家一大早就去赎了回来。</P>
奶娘与她盛京的一家,皆下了牢狱,这一家子都不是好人。</P>
译垚趁此机会肃清了那些八旗中的浪荡子,深受其害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P>
至于被他丢去西北大营的八旗子第却是受尽了苦楚,但其中竟然冒出了一个后世闻名的将军,也算是意外之喜了。</P>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了,此文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