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孟栖不是一个档次的，所遭受的痛苦程度自然也不能相提并论。</P>

当时实验室坚持不住药物摧残的小孩数不胜数，数据有用的大脑都被切割了下来，没用的都被焚烧了。</P>

舒皓宇站在一旁不明所以，他们在用眼神交流什么？看不太懂。</P>

齐野拿出手机给孟栖发消息，告诉她不需要过来了。</P>

孟栖：【？】</P>

孟栖：【我已经到了。】</P>

齐野：“？”</P>

“你们在搞什么？”孟栖站在离暗室十米远的地方，微微拧眉。</P>

西木表情空茫茫，这速度……也忒快了吧。</P>

孟栖拢了拢桑忱的外套，而后抬腿往暗室的方向走。</P>

“栖……”</P>

“呕~”</P>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姿势，孟栖也吐了。</P>

又是同样的动作，桑忱轻柔地替她拍着后背。</P>

刚下楼梯时，这股臭味还不明显，一靠近暗室，这股味道差点把孟栖送走。</P>

西木跑过来把她往外推，“我们别进去了。”</P>

孟栖眉眼闪动了一下，一个箭步就冲进了暗室。</P>

太臭了，孟栖也塞了两团纸在鼻子里，动作和西木如出一辙。</P>

她转了一圈，最终的视线定格在了尸体头部的缝合线上。</P>

“数据呢？”孟栖问。</P>

她看到这些尸体的时候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这两人不想她进来了。</P>

她心理强大，谈不上有心理阴影。</P>

齐野神色复杂，慢吞吞地把文件递给她。</P>

桑忱脑子转得快，大致明白了这幅场景可能与她小时候经历过的实验有关。</P>

孟栖大体扫了一遍文件上的数据，平静地阐述事实，“看来他们都是失败品。”</P>

她原本以为孟宗山只和他们有不正当的交易，顶多替他们找人，没想到他居然自己动手了。</P>

在国内做这样的事，老东西好大的狗胆。</P>

看孟栖脸色不好，西木的眉头久久未能舒展，“七七，你没事吧？”</P>

早知道直接把人拽走了。</P>

他给桑忱使了个眼色，让他快点行动。</P>

两人大眼瞪小眼，桑忱无动于衷。</P>

“她在为这些生命感到惋惜。”他说。</P>

西木：“……”</P>

“这老逼登还敢摆供台？”孟栖骂了一句脏话，眉间阴鸷顿生，他这么有先见之明，先替自己烧？</P>

齐野掀了掀眼帘，嘴角讥讽地勾了一下，“估计他也怕遭报应。”</P>

西木阴测测地瞥了眼供台，“我今晚就去暗杀他。”</P>

孟栖一掌拍在西木的后脑勺上，力道不重，这特么是法治社会。</P>

她再三提示：“我们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P>

西木委屈地“哦”了声，他就是单纯地过一下嘴瘾。</P>

桑忱沉思了一会儿，随后把目光锁定在站在门边的孟君豪身上。</P>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压迫感十足，“老不……老爷子的书房和卧室在哪？”</P>

西木眸子转了转，他刚刚是不是想骂老不死的？</P>

听到有人和他说话，孟君豪这才从自己的小世界里出来，他点头道：“知道，我带你们去。”</P>

“走吧。”孟栖朝众人招手，这鬼地方再待下去她就要窒息了。</P>

西木又是第一个冲出暗室的，他现在都怀疑自己的衣服上有尸臭味。</P>

这老逼登，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