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忍不住期待起来。
正如止盈预料的一样,打理梅园的人偶然挖出埋在梅树下的锦盒,君文清得到锦盒后,便将自己关在房中。
平西王去叫了好几次,君文清都没有打开房门。
当夜,平西王大醉一场,睡了红袖。
红袖忍着痛,受着一个比她大三十岁男人的爱,口中还叫着另一个名字。
欢愉过后,红袖挣扎着起身,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长公主府。
清早,平西王醒来,看着凌乱的屋内,床上的血迹,一颗心瞬间凉了,随后有一种隐约报复的快感。
“王爷”君文清推开门走进来,刚好看到书房凌乱的一幕,痛苦的闭上眼睛,“来人,伺候王爷梳洗。”
君文清平静的语气彻底惹怒了平西王,一把抓过想要离开的君文清,“在你心中,我是不是一直这样不堪。”
“放手。”君文清甩开平西王的手,“我嫌脏。”
一句话,彻底点燃了平西王这些年压抑在心中的怒火,“我脏?你呢?你和秦二爷就不脏吗?”平西王有用无法忘记,他们的新婚之夜,象征着贞洁的梅花没有盛开。
伤人的话说出口,平西王自己也愣了。
君文清冷笑一声,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从我认识过他。
这些年的夫妻之情,她一直想要两全,原来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就有了嫌隙。
他一直觉得她不干净。
君文清抬起手,狠狠的扇在平西王的脸上。
“乔敬,我嫁给你二十多年,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君文清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平西王看着君文清的背影,浑身僵硬,想要去追,却迈不开脚步。
君文清离开书房后,迅速冷静下来,晨光沐浴在她脸上,眼角晶莹剔透的泪花缓缓落下。
“嬷嬷,我真傻。”
“公主?”嬷嬷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君文清。
“我确实怀着目的嫁给了他,今日重重苦果,都是我改得的,这样也好。”君文清的话很乱,不像是在倾诉,像是只说给自己给听。
她爱平西王吗?
或许有,但不够纯粹。
在平西王说她脏的那一刻,她心中用爱意撑起的天平彻底偏了。
从前,她以为他们还能回得去西北,即便是没有了权力,最少保住了性命。
在云浅歌告诉她,那夜在黑市,平西王见的人是左铎时,她心中依旧存了一丝侥幸。
今日这一幕,算是她的报应。
都想要,却都抓不住。
正如这个男人,真的爱她吗?
君文清不敢确定,心中甚至忍不住想,他对她更多的是势在必得吧。
从书房回房的每一步,君文清脚步虚浮,回到房内,看着桌上被腐蚀的铁盒,“嬷嬷,将东西收起来,派人将昨夜的人找出来,安置在府中。”
“公主”
“嬷嬷,我想静静。”
嬷嬷叹息一声,走了出去,看了一眼锦盒,最终没有拿去给平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