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歌答应,皇后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召云浅歌来看热闹了。
“太医可带了银针。”
“太子妃请。”太医立即将药箱的银针奉上。
他久闻云浅歌医术,如今能亲眼得见,十分兴奋。
接过银针,云浅歌开始扎针,随后又写下一份药方,“太医检查看看。”
“妙妙啊这药方太妙了,听闻太子妃打算在京城开医学堂,不知臣是否有荣幸去听一听。”太医眼中尽是佩服。
云浅歌看了一眼舒贵妃,她倒是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
“医学堂面对是刚打算入学的孩童,不过正确夫子,不知太医一下如何?”
太医眼底闪过一抹失望,最终点头答应。
“当然,你每月若去学堂教学满五天,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总不能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她可不是那种人。
“臣一定去。”
一番交谈后,舒贵妃去了内殿,直接将云浅歌和皇后晾在主殿内。
云浅歌品着茶,吃着点心,看着云知雅那副摇摇欲坠,楚楚可怜的模样,脸上笑容灿烂。
“太子妃不怕被睿王妃和睿王恨上吗?”皇后有些弄不懂云浅歌,当然,若能让睿王和太子互相残杀,她还是很高兴的。
“皇后娘娘不觉得睿王妃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比京城的戏子可强多了。”云浅歌够毒舌,直接将云知雅比作戏子。
“本宫也喜欢看戏。”
想起郎雨沁名声尽毁,皇后如何能容忍云知雅有一个好名声。
当初流产的流言蜚语,舒家出手掩盖的一干二净,一口气堵到至今。
“睿王,你可要好好扶好睿王妃,她流产后本就体弱,若在伤及身体,导致各终生不孕,可就不好了。”云浅歌见云知雅咬唇极力压制自己,立即火上浇油。
此刻她一点都不介意皇后的挑拨,云知雅不舒服,她还挺高兴的。
舒贵妃一直想办法不让云知雅出门,她都逮不到机会惩罚一下云知雅。
现在机会送上门,她又怎会错过。
“太子妃,你别太过分。”睿王生怕伤了云知雅的身体,看着怀中人儿脸色苍白,虚弱无力,撑起身子,见云知雅扶了起来。
“我过分,睿王当初亲手将堕胎药喂入自己王妃口中,打掉孩子,怎么如今又说我过分呢?还有,你自己醉酒,强了止盈,结果却说我对你用药,睿王可真是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云浅歌可不是个背了黑锅还不反抗的性子,她一直找不到机会。
舒贵妃去了寝殿两刻钟还未出来,打的不就是借她之手,磋磨云知雅吗?
她的手,也是那么要借的。
“云浅歌,你别胡乱冤枉人。”睿王搂住云知雅,身体发抖。
云知雅感觉到睿王的身体发抖,只以为睿王是被云浅歌气狠了。
“冤枉?难道你不是担心孩子出生过大,担心有人说你们婚前苟且,所以才下决心打掉了孩子吗?还是睿王想继续栽赃给我。”云浅歌含笑,丝毫没有生气。
看着这对渣男渣女,也是时候该收拾了。
“太子妃好一张利嘴,离间我们夫妻感情。”睿王心中并没有表面上的淡定,他想过云浅歌会将此事翻出来说,却没想到会在这样一个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