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反了!那是作坊!”副官滔滔不绝地伺候陈沥,槐雪一心一意卫国忧民地操劳说:“无妨!想吃什么?”
陈沥量槐雪这里做不出大肉大菜来,怯懦地搓搓膝盖说:“我饿坏了!”
“好!”槐雪一只手捞出一罐豆浆,另一只手夹出一滚汤面,再腾出双手蒸面包炸油饼,副官不解地看陈沥是要在这吃一日三餐吗?他是没见过陈沥,要见过这会都认出他了
“谢谢!”陈沥掏出刚在上海赚的钱,不想跟她做一路人,槐雪疼他拿出了所有的钱,索性只拿大面值的,陈沥用先长要挟她收下,槐雪想他以后怎么办?陈沥根本不想理她,眼睁睁看她断送人生,孩子的心比大人经得起这番折腾
“怎么办所座!”
槐雪为难的把钱袋砸在烫手的灶台上,她不能欺负穷人又不能违背师训,眼下只能向着西北,陈沥欲哭无泪地享用槐雪的手艺,这是自己应得的,但自己现在不是她的陈沥,只是一个白死在卖国贼脚下的兵,可自己并没有白死,又是白死了,待会槐雪要他留下,他还不干呢?
“走好!”
直到傍晚,陈沥才吃饱喝足的离开了槐雪,赚了钱给老婆应该的,谁知这头一次否定毁了她的人生,投入共同铸就众望所归的朝阳
槐雪一边喂鸡喂鸭喂羊喂猪,一边听副官汇报:
“所座!上海发来消息!上海发生大火灾!受害者在北京求学无法入学!”
槐雪怒火中烧地抓一把满满的扔进槽里:
“怎么回事?谁干的?”
副官卸下外套调侃道:
“在上海还能有谁?那些人呗!再说他真没法上学!伤得那样了!”
“你想收揽人家?”槐雪眼前一亮,温柔的摸摸羊头
“前面跑了一只羊!后面来了一头狼!”
副官恐惧地交出情报,槐雪不安的接下细看:“闹腾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