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柏躁动的从床上蹦起来,因为自己年纪大了,没有娶妻生子,倒是体能越来越好了。
“出来吧!”
槐雪的敏捷力一如既往的好,不过秀柏拖着个轮椅,万里开外都知道,这也不怪他。
秀柏两手滑动轮椅,随后手指撑到遥控器上,两眼泪汪汪道:“这里没有别人!只有爱你的老公!我争分夺秒日积月累的爱你!我要做你的夫君!”
槐雪习惯了并熟悉了他,推他去兜风散心,任凭微风把他们的头发吹上一起,随后秀柏自主带她走上船板桥,和她一起乘船约会。
“你要带我去哪里?”
秀柏面前摆设两条路,一是观景栏,二是他们在船上的房间,他不想让老婆不高兴又不爱自己,于是牵着她的手沿路问:“你是看外边还是看我呢?”
“你不也看着吗?”槐雪把他拉回檐底下,生怕他插脚掉下去,秀柏一手盖住她的头发一手抱住她的脖子,可怜巴巴的说:“医生说你必须是我的!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槐雪忧心忡忡地跟他回房间,有她在,他才有全世界的感觉,人心惶惶的水陆引力,令她晕头转向地固定床前的位置,噗嘡趴下屏息。
“我!旱鸭子!”
秀柏损伤了残疾,感觉不到异样,幸灾乐祸地移步到床前说:“你终于理解我的感受了!还不爱我吗?你的人在哪里?你的心在哪里?我的妻子在哪里?”
槐雪用手腕抵住口鼻,靠腰和脚爬上床侧躺,秀柏去叫医治,一时想趁人之危,她那么不安全有事,秀柏像个正常的男人一样,独自离开了老婆一阵子。
“谢谢!”
秀柏悔恨地盯着槐雪的脸面,像进了铁板烧似的难看胜于自己的惨况,一听说需要几个小时缓和休息,他立刻待在她脚边,槐雪的脸骨痊愈了不少。
“我们这是去哪里?”
“私奔!”
秀柏掐算几个小时了,够他们作息一阵也没到这艘船的目的地,于是起身从轮椅跪上床板,槐雪惊呼在心里,他跟个没事人似的,是为了得到痴恋的自己。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