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外国记者提着挎包走下吉普车,秀柏随之上门,如狼似虎地跟进。
“钟大帅!”
外国记者卷帘进门,副官推推搡搡地撞开木门,手端烈酒佳肴摆桌,外国记者足感盛情,撩挑装备入座帮手。
“谢谢!咱是难民出身!打鬼子的你要享用吗?”
副官擦了擦桌子,外国记者看出他的心意,起身否决自己的要求和待遇:“好一个女元帅!人呢?”
“姐夫在你后边免得无礼!”副官收起一屋多用的家具用品,外国记者见门帘前走来一个细腰长腿的女人,一个穿长靴的战士被拦住。
“咱追凶呢?你下次能不能逮个恶魔再来?”
槐雪叉腰扭胯在秀柏看来为了外国人反对自己,槐雪不好无礼让客人多等,虽说一家两口不有成见,但秀柏为参谋擅离职守一事无成可不行。
外国记者起身出去相会,副官叫住他说:“别出去!咱姐是没问题!你一出去,姐夫非把天捅漏了不可!他想在新四军跟所座在一起!所座是这边的人!他调不过来!谁的醋都吃!这会有得罚了!”
槐雪柔情懦弱地隔空问道:“你的伤没事了吧?我要去灭了活活把人烧死的佐吉!”
秀柏颤抖发冷地撇脸回答:“我什么都不是!团长说连持久战都不懂!”
副官大跌眼镜,有书读有学留养这德行?
“你出国学了啥?”槐雪半信半疑地伸长脖子问。
秀柏分散手指捂脸说:“忽悠了半年!根本不理想!”
“所以你有理由待在我这?”槐雪上下眼皮抽搐,秀柏抬起刀手自作积极地闯在槐雪前面去见外国记者。
外国记者惊诧地向后跌倒,副官在他们面前随和地搓眼睫毛说:“姐夫学到什么时候才算完?这就当咱姐夫一辈子嘛?”
槐雪摆摆手倒酒给三个大男人喝:“长点出息!这个佐吉来自广岛!南京属他们劳苦功高!当我打鸡毛蒜皮呢?”
秀柏避免吃副官的醋,招引外国记者说:“不好意思啊!客人在此!别谈战事!”
外国记者掏空背包,手攥书笔紧张的说:“我没想到钟大帅是这么好的一位女子!请问您先生怎么称呼?”
“在下宋秀柏!八路军团部参谋!”秀柏一边回答一边收回能打鬼子的招待品:“不知记者先生主要想了解什么呢?”
“我见过大城市的抗战!天南地北的百姓倾尽所有抗战!换来的却是少数人的闲言碎语!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特别的人们砸锅卖铁,送到前线居然是喝酒吃牛排!像钟大帅这样的人!对仇敌人和自己人皆极不配合!”
待说完,槐雪提来一壶水给外国记者倒茶,秀柏通情达理地忍了,副官拽了拽他别丢国际的人。
“记者先生,咱告诉你,你是不知道那些特别的人在日本人打进来后被卖得赶到山坡的一边活埋!最最经典的轻则烧房子!重则全部被赶进屋子里煽风点火!”
副官给记者翻译煽风点火的意思,吓得他落笔戳破了纸张。槐雪过意不去地单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本子说:“咱的战利品!送给你!”
秀柏像皮球一样强忍槐雪跟别的男人,副官想去准备警戒线,在外国人看来中途离场不礼貌,如此不友好,就跟他四脚相拼制止他。
“得人心者得天下!全世界谁都别想跟中国的你们比力量!”外国记者见识到中国男人的性情,副官跟在槐雪的身边喜欢她,秀柏非常有霸占心,吓得他说出了这句话舒服舒服。
“那可不一定!”槐雪盘算该跟外国记者吃什么,坐回长椅辩解道:“前些年发生惨案!有人恃宠而骄强制成家立业!结果杀了人!为了天公地道,跟他奉陪到底!有人鬼话连篇!结果杀人灭口!受害者都是孩子!”
“大帅不叫大帅!叫所长和钟小姐!”副官乐呵呵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