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灵剑宗可和别的宗门不一样。”

“哦，这位兄弟怎么说”

旁边两位的话语使季菀蔺感兴趣，竖着耳朵在旁边偷听。

“他们所有弟子最开始只有外门和内门之分，所谓亲传弟子只有在三年一次的宗门大比内，被长老看上才能升为亲传，这最好处就是公平，不仅内门能参加，外门也行，也有机会一举成为亲传弟子。”

旁边偷听的季菀蔺点点头，原来只有这样才能成亲传。

“你在这干嘛”，湘婷婷走到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季菀蔺回过头，挠挠后脑勺“没什么的。”

湘婷婷不知想到什么，没了之前的兴致，垂下头，脚尖在地上画圈，抿着唇。

过了半响，唇瓣开口，极细的声线传出来：“宗门大选要结束了，你也快要走了。”

季菀蔺也知道她要表达什么意思，刚想开口，就被人紧紧抱住，话到嘴边瞬间顿住，暖和的两具躯体紧紧靠近，她的头埋下季菀蔺胸口处，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

手臂旁的布料被泪水打湿，湘婷婷用哭腔道：“本大小姐不小心被风尘迷了眼”，话还没说完，哭着打了一个嗝，“你走了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我。”

季菀蔺哭笑不得，用手拍拍她的背，“我发誓，绝对不会忘的，等我历练的时候一定会回宗门找你的。”

湘婷婷松开她，离开一点距离，呼出一口气，再次抬起泪汪汪的双眼，里面光芒更亮了，“你一定要好好努力，训练，剑道莫要荒废，等你历练时一定来找我，我也不会松懈，一定要打了爽快。”

“好”

“一言一定”

湘婷婷学着季菀蔺之前教给她的动作，勾起小拇指看着她。

季菀蔺也勾起小拇指和她勾在一起，大拇指和她的大拇指同时伸起，一起互相按住。

灰尘被漂浮在空中，一辆灵舟也慢慢升起，季菀蔺在灵舟在旁边，往下看，看着湘婷婷从眼前慢慢变成小黑点直至消失，才收回视线，看看了自己拇指，仍残留对方拇指的温度。

眼前看着地板，一道黑影在她面前，她抬起头，一个穿着肮脏的破衣烂衫又瘦又小的的男孩站在眼前。

他偏过头，眼神却不自主朝她看过来。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