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小二呀，我总感觉全身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身上没有任何痛处”季菀蔺百般无聊逗弄小狗。

仔细盯着小狗，看到它摇晃的尾巴，总感觉这场景很熟悉，季菀蔺再仔细观察，脑海里浮出一头鹿的模样。

她摇晃脑袋，我怎么想到鹿了，离谱。

“孩子，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过来。”父亲此刻走了进来，季菀蔺看着父亲头发逐渐发白，心里忍不住感慨。

母亲从身后走过来，看到父亲手里拿的东西，撇了撇嘴，“你女儿刚醒来，要吃点清淡的，你看你买的是什么东西。”

“羊肉串，螺蛳粉。”

季菀蔺抬起星星眼，看向来父亲，你懂我！

“哎，你怎么还吃上了呀”母亲刚想把这些收起来，转头看到她已经开吃了。

“父亲还不容易买不回，别浪费了他心意了”季菀蔺吃一口螺蛳粉，义正言辞告诉母亲。

“嗝”

她打了个饱嗝，太久没吃这么好了，舔了舔唇角，回味一二，给出了评论，香！

耳边传来苍老的声音：“凡筑基者可不需进食，进食容产生杂质。”

“我还是练气期，还是可以吃的”她很自然的接上话。

母亲抬眼看向她“你刚刚在说什么胡话，什么练气期。”

“啊，我不知道我刚刚在说什么，我刚听到脑海里有声音和我对话。”

母亲点点头，继续在旁边织毛线。

“母亲，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了，你和父亲一定要好好生活，不要吵架，也不要纵容我爸喝酒，身体会垮的”季菀蔺神情低落，看向母亲，小声道：“我不是一个好女儿。”

“女儿，你再说什么？”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幻境”

母亲神情怔愣了许久。

“我母亲从来不会给我削苹果，也不会说注意安全，我母亲和父亲经常吵架，我父亲是个醉鬼，这里只是我心里最想要的世界。”

“我有心脏病，不管是读书还是在外面，我都是个异类，我只吃过一次螺蛳粉和羊肉串，还是偷偷去吃的”，季菀蔺无奈苦笑了声。

“我心里甚至有卑劣的想法，想让这幻境再久一点。”

“但是我真的好想她们呀，真的真的好想”，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往下直滴。

季菀蔺低着脑袋，眼泪不断滴落在床单上，突然，头发上感觉到一股暖意，母亲的手掌不停抚摸着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