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鹿谦和白秩终于达成了交易，白盈盈也跟着鹿谦回城。

“白盈盈，你认为鹿鸣在我手中？”马车内，鹿谦突然开口。

“不知道，不过你一定知道鹿鸣的下落。”白盈盈笃定道，心中却不如表面上的平静。

反问自己。

难道是她弄错了，鹿鸣并不在鹿谦手中。

“鹿鸣从未离开过相国寺。”鹿谦给出了答案。

他终于从白盈盈脸上看到一丝诧异的表情。

“怎么会？”

鹿谦笑了，“看来你也不是真正的我不形于色，说吧，你要救鹿谦，是为了云浅歌还是白灵。”

鹿谦一直都不认为一个被白家当作棋子的人会真正地效忠白家。

“鹿长老如此聪明，不如你猜。”二选一，白盈盈又不傻，怎么会回答鹿谦。

“那我得好好想想。”鹿谦故作沉思的模样，随即给出了答案，“云浅歌，怎么看云浅歌都是最大的赢家，一旦我们手中没有了牵制白灵的东西，白灵一定会站在云浅歌这边，我说得对吗？”

“错了。”白盈盈掀开帘子，看向远方，直到快进城门时，才道，“鹿长老，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真正和我有关系的人是谁？”

“不知。”

“那么鹿长老知道白家是用什么控制我们姐妹二人的吗？”

“什么？”鹿谦追问道。

白盈盈放下帘子，冲着鹿谦神秘一笑，“鹿长老不妨猜猜看，若是你找到了答案，或许我们姐妹二人也可以为你所用。”

从白盈盈口中听到了答案。

反而让鹿谦陷入一个更为复杂的谜团中。

白家用什么控制白诺诺和白盈盈二人，他要如何得知。

白家控制人的手段又怎会轻易外泄。

“不能说吗？”鹿谦明知得不到答案，却还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能，答案要自己找，才有趣。”白盈盈心中充满了好奇，她有些期待了，期待鹿谦会发生什么。

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没有答案的谜题。

白盈盈不是局中人。

就是那个从头到尾，观摩别人费尽心机去找根本没有答案的答案。

鹿谦和白盈盈刚抵达将军府，白灵便收到了一封信。

看过信后，白灵立即去找云浅歌。

“你觉得是真是假。”显然，白灵不相信信中所言，用九色莲换鹿鸣。

信是给她的，却是冲着云浅歌来的。

云浅歌并未立即回答，而是挥手示意殿内的宫女退下，所有人离开之后，才问白灵，“九色莲可否能解世间百毒。”

“不能，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九色莲确实有其独特的药效，但要说解世间百毒，还不如你的解毒丹。”白灵回答道。

说到底，九色莲只是一味药而已。

怎可克制世间百毒。

“看来有人想要借机夺取九色莲，我们倒是可以顺势而为，你回信，就说我同意交易，但我要一百万两。”云浅歌凤眸中算计一闪而过。

白家从楚天禾手中拿走那么多银钱，她总得拿点回来，才不亏本。

“不，我怀疑他们没有交易的诚心。”

白灵不赞同用九色莲做交易，九色莲乃是幽族的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