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皓不知,他的一举一动早已在人的监视之下。
与此同时,皇宫中。
“翎儿,这就是你说的好戏?”南渊帝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
慕容翎深吸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父皇既然早知道,又何必让我去监视大哥呢?也忒无趣了。”
慕容翎又摆出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节奏,一脸泼皮无奈像。
“你啊,真是像极了你母亲,对了,这两日南疆王有什么新动作吗?有没有去见云浅歌的意图。”南渊帝对慕容翎除了无奈,就是宠。
“没注意,不过父皇,南疆王什么意思?莫非和唐家勾结在一起了,怎么突然要来参加唐敏的大婚了,不对劲啊。”慕容翎随口询问,打着哈欠,一副没睡好的样子,至于南渊帝的答案,对他来说,好像无所谓。
“他是你舅舅。”南渊帝神情无奈,拿起手中的扇子,狠狠地敲了一下慕容翎的头。
“父皇,你不疼我了。”慕容翎摸了摸自己的头,眼神中写满了委屈。
南渊帝揉了揉眉心,“你打算耍宝到什么时候,南渊国的太子之位我可一直给你空着。”
“父皇,我这个人闲散惯了,要不父皇考虑一下三弟?”慕容翎知道,关于慕容皓的事情南渊帝是故意让他知道的。
其实小时候他就知道了,慕容皓并非他亲生大哥。
至于宫中的这位皇后,实则是父皇手中的一把保护伞。
现在这把保护伞挡不住藏了针的雨水,自然该废弃了。
“父皇还算得上年轻,若不出意外,这龙椅最少还能坐个二十年,不如你早些大婚,若你真的不喜欢这龙椅,传给孙儿也是可以的。”南渊帝看清了慕容翎眼底的排斥,退而求其次,开始催婚。
“父皇,你不如先给大哥赐婚,唐敏都要嫁了,大哥再独身一人也不合适。”慕容翎直接打岔道。
慕容翎这话,一语双关。
说是赐婚,其实是安插一颗棋子,潜伏在慕容皓身边。
“翎儿,方家的女儿不错,不如我给你们赐婚。”至于慕容皓的婚事,南渊帝直接当作没听见。
“不喜欢,方家太会钻研了,我的妻子,只会是我喜欢的人。”为了不让南渊帝盲目赐婚,慕容翎第一次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行了,随你吧,有时间去见见你舅舅,当年终归是我的不是。”南渊帝情绪低落了许多。
“不见,我还是去看戏吧。”慕容翎站起身,向南渊帝挥了挥手,“父皇,这几日没事就别让我进宫了,宫外更有趣。”
“你啊,就是被我给宠坏了。”南渊帝眼神中尽是无奈。
“谁让我有个好父皇呢?”慕容翎开心一笑,直接往左侧的宫殿走去。
南渊帝沉默了一会儿,长叹一声,“这个讨债了,又去祸害我的酒了。”
屋内的内侍,无一人敢开口。
“来人。”
“见过陛下。”黑衣人从暗处走出来,恭敬行礼道。
“云浅歌到了,派人盯着董家,朕珍藏的芙蓉醉快被小二祸害没了,董家也该要动一动了。”对董家,南渊帝心中已有了杀意。
董家与十三行的瓜葛,南渊帝一直在怀疑,却一直没找到证据。
近日董家的动作不小,似乎在策划着什么?
加上云浅歌的出现,这才让南渊帝动了杀心。
“是,陛下。”
“朕也该去见一见皇后了。”皇后二字让南渊帝心底染上了淬毒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