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便顺势而为,云浅歌看够了,自然也就离开了。
哪想到云浅歌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看完了还给他们建议。
此刻,两人心如死灰。
他们知道,云浅歌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这就害怕了?我今日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们,我回来了,至于我的仇,我和你们的账,我还没开始算呢,你们可千万要好好活着,接下来我要怎么玩下去,你们期待吗?”云浅歌有些兴趣缺缺道,仿佛在责怪他们不努力。
云浅歌拿起身后墙上的绳索,凤眸笑意尽显阴森,挥动绳子直接套住云知雅,将她拉到牢房门边,拿出一个琉璃瓶,云知雅来不及反应,云浅歌已经将药水直接灌进去。
“云浅歌,你给我喝了什么?”云知雅挣扎着想要吐出来。
“你很快就知道了,去搬两把椅子来,我累了。”云浅歌对守卫吩咐道。
“是。”
睿王担心云浅歌对他下手,躲在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睿王,你可是平西王的儿子,这段时间没传信,求长公主救你一命吗?毕竟长公主也算你的嫡母,说到底,你和君文鸿还真是一家人呢?”云浅歌这话明里暗里在骂睿王是野种。
当初睿王坚持退婚,勾搭云知雅。
后来她才知道,最大的可能就是说千月不守妇道,与人苟且。
现在,睿王才是真正的野种。
“我错了,当初我是真正心悦你的,都是她,云知雅,她勾引我的,告诉我只要我娶她,云丞相就会帮我夺帝,都是他的错,你放心了,我保证,自此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的视线中,好不好?”睿王不敢上前,跪下后连连叩首哀求道。
“怕死?”云浅歌的声音微微下沉,透着几分恶心。
听到睿王说心悦她,她恶心得连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了。
“求你饶我一命。”睿王继续叩头道。
面对睿王的哀求,云浅歌觉得原主真瞎得厉害,看上这么个玩意儿。
“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的,这么让你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我可还记得,大婚之日,你们可是费心找了不少乞丐,想要好好招待我,若非我点燃了婚房,逃过一劫,天下间,哪还有我的容身之地,让你们这么死,岂不是太便宜你们了。”云浅歌的凤眸冰冷,透着浓浓的杀意。
“啊~~”云知雅惨烈的叫声传来。
下一秒双腿被鲜血浸透,浓浓的血腥味伴随着恶臭,瞬间弥漫整个狭小的空间。
豆蔻立即取出干净的帕子递给云浅歌,“主子,挡一挡。”
看着云知雅痛得扭曲的表情,云浅歌心中畅快极了。
可这还不够,因为她们还活着,只要睿王和云知雅活着,就难以偿还原主的一条命。
“你对我做了什么?”云知雅痛得脸色发白,捂着肚子,艰难开口。
“云知雅,我好心替你解毒,不用谢我,最少你不用担心血液在你体内腐烂,慢慢侵蚀你的身体了,你得好好活着,不如怎消我心头之恨,对了,你是不是一直暗自庆幸,云修远逃出去了,一定会来救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云修远他死了。”云浅歌轻描淡写道。
睿王心中的期待这一瞬化为乌有。
云修远死了,现在谁还能救他们?
这时剧痛席卷云知雅的身体。
“你啊痛我好痛救我王爷救我”云知雅被剧痛席卷,哀求地向睿王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