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们都欺负我。”云浅歌低着头,满腹委屈道。
君子珩顺势搂过云浅歌,“小七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大不了我这个太子不做了,也一定要还你一个公道。”
“殿下对我真好。”
“我发过誓,要保护小七,岂能让小七平白无故受了委屈。”君子珩拿出帕子,在云浅歌狡诈的凤眸下轻轻擦了擦。
一旁的人想要吼一句,眼泪都没有,你擦个屁。
“我相信殿下。”
“乖。”君子珩收起帕子,恭敬地递上一封供词后对君文鸿道,“陛下,臣也带了些证据,证据表明,陈小姐与陈大人两人关系匪浅,这是陈小姐的供词,请陛下过目。”
君文鸿看着案上的供词,眉头紧锁。
勾引叔伯之名,陈雪莲是傻透了,这种罪名也敢认。
瞪了陈立宗一眼,仿佛在说,你选的什么人,一点都没用。
陈立宗也后悔,早知道这个人选应该让陛下来安排,现在事情搞砸了,陛下绝不会承认自己的过错,到最后这锅只能他背。
侧头过去,正好看到云浅歌微微上扬的嘴角。
这一瞬间,陈立宗觉得心思极恐,头皮发麻。
比马车上赤oo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那一幕更甚。
“陈大人,你还有什么话说?”供词上特意写明,陈雪莲已出五服,若非姓陈,大可不必称她为陈家人。
“陛下,臣以为该召见这位陈小姐,问个究竟,毕竟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人下了迷药,毁了清白,总不能草草了之,这是一条人命,更重要的是事关陈大人的声誉,请陛下三思。”君子珩站出来道。
看似为陈立宗说情,实则更像是挑衅君文鸿。
告诉他,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不可为,否则谁还敢效忠。
一时间,君文鸿顿觉如烈火烹油,心口疼得厉害。
“太子这是在教朕怎么做事?要不朕退位,这个龙椅让你来坐。”君文鸿没有办法证明回应,只好和稀泥。
“臣不敢,既然陛下不在意子民的一条性命,我又如何要在意,供词已呈上,此事与小七无关,还请陛下还小七一个清白。”君子珩怎会想让,换一个方向,再一次相逼。
“你你好啊,朕的好太子,你都给朕安上一个罔顾人命的罪名,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朕还没死呢?你就想夺位了,朕告诉你,这个皇位只有朕给,你不能夺。”君文鸿喘稳住自己,不让自己被君子珩气晕过去。
狠狠反击,只差没说君子珩要夺位。
君子珩冷冷一笑,恭敬道,“臣从未有夺帝之心,臣也不敢,只是臣所说皆是事实,忠言逆耳,陛下若不愿意听,臣不说便是。”
听到君子珩再一次怼回去,云浅歌暗暗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她从前怎么没发现,他怎么能说呢?
以这水平,没事在朝堂上怼怼君文鸿,估计君文鸿也长寿不了。
君文鸿深叹一声,沉默片刻,君子珩带着供词而来,此事无法善了。
“陈立宗,此事因你而起,你有何话说?”
问题又重回陈立宗身上。
陈立宗吓得直接瘫跪在地上。
“回陛下,臣臣听候陛下发落。”陈立宗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