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派出去的人没有查到任何有关于玄绍的线索。
下意识看向君子珩,见君子珩双眸透着倦意,仿佛一点都不感兴趣。
“事情到此为止,都散了。”
“臣等告退。”
众人离开御书房,这一次君文鸿并未将谢昭钰留下。
当众人刚离开,无为便出现在书房中。
“属下拜见陛下。”
“免礼,有什么发现。”
“回禀陛下,工部兵器库后面塌陷大小约莫十丈,非人力所为。”无为回禀道。
“关于你师父可有什么线索,还有锦瑟是如何摆脱夜郎国毒药控制的,可查清了吗?”长恩之死已经成了君文鸿心底的心结,放心不下。
“师父之死,属下已经确定是太子所为,不仅如此,属下还发现太子的功夫似乎比五年前更厉害了,至于厉害到什么程度,属下不敢贸然试探,锦瑟的毒属下已经确定是太子妃解的,不仅如此,锦瑟的功夫比从前翻了十倍不止,属下认为,不能放任太子妃继续下去,否则会失控。”无为的语气中透着担忧。
君文鸿也不想放任云浅歌继续下去,但他又没有人能杀掉云浅歌。
“星永那边可有给回复。”
“暂且。”
“想办法让夜郎国的人带走云浅歌,不惜一切代价,至于条件,随便他们开。”君文鸿说这话,便是已经决定,不惜一切,除掉云浅歌。
“太子那边陛下可有安排。”无为觉得,若说云浅歌棘手,那么君子珩就更棘手。
“我这个好儿子,可是个情种,只要云浅歌离开了,除掉他,轻而易举。”君文鸿笃定道。
君子珩的一举一动,欢乐悲喜,都因一人而存在,那就是云浅歌。
君文鸿在得知这点的时候,心中已有计划。
“多谢陛下提点。”
“云丞相那边近日可有什么动静。”君文鸿问这话,显然是信不过云修远。
当初王舒桐和云修远一事是他一手促成的。
要知道云修远当初考取状元,为了结发妻子,一再拒婚。
一想到云浅歌强到非常人可比的程度,君文鸿就怀疑这一切和云修远有关。
当初是云修远最初将云浅歌送往庸城,现在在君文鸿眼中,这是云修远的深谋远虑。
“自地宫中罂粟花被毁以来,云修远关押了叶白,一心为王舒桐解毒,派去监视的人暂且为发现任何异常。”
“很好,继续盯着。”
云修远离宫后,收到一封信,打开是一幅画。
漆黑的画面下,画中一个女子被囚禁在密室中,脸颊消瘦,只剩下骨头,从五官依稀能够辨别出是他曾经的妻子。
云修远打了一个冷颤,将画塞回信封中。
回到家中,第一时间见了玄一。
“玄一,你怎么看?”云修远将信递过去道。
玄一打开信封,展开画,画中的景象让他差点支撑不住,失态跌倒。
“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