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儿情况如何?”
“回禀陛下,娘娘,王爷断了三根肋骨,伤及心脉,现在不好说,得等他醒来再看。”赵免额头冒出层层薄汗,睿王被人一脚踢断了三根肋骨,伤及心脉,即便是养好了,日后也会有损命数。
舒贵妃看着昏迷的睿王,脸色苍白,红了眼眶。
她本想借云浅歌的无情给睿王一个教训,让他不要执着于云知雅,哪想到,竟变成这幅模样。
陷害云浅歌的计谋,她是得到陛下应准的。
陛下也想借云浅歌来压制君子珩,变成这幅模样,她后恨,又悔。
“何时会醒。”
“最快一天。”赵免保守的说了一个时间。
舒贵妃彻底怒了,向君文鸿跪下道,“陛下,太子妃谋害睿王,请陛下做主。”将她的睿儿伤成这幅模样,她要云浅歌死。
“将太子妃带来。”君文鸿看着昏迷的睿王,也起了除掉云浅歌的心思。
听到君文鸿的话,君子珩和云浅歌两人主动走了进来。
“跪下。”君文鸿看两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脑海中响起了那个曾经厌恶后宫中的脸孔,怒道。
“陛下,不会我和太子犯了什么错,惹陛下发这么大的火。”
“谋害睿王,你还狡辩。”
“陛下,说话得讲证据,说我谋害睿王,证据何在,船停在湖中央,我如何上船,总不能隔着几十米的距离,还能将睿王一脚踢下船。”云浅歌一点都不畏惧。
“朕就让你心服口服,将伺候睿王的内侍带上来。”
小李子早就让内侍呆在外面了,得令立即让小太监将内侍押了上来。
“说,睿王为何谁受伤。”君文鸿一双阴狠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内侍。
内侍整个吓得发抖,用颤抖的声音道,“回禀陛下,太子妃约见睿王,待睿王上船之后,一脚将睿王踢下水”内侍将所有的罪名都栽赃在云浅歌头上。
说她私会睿王,睿王不喜,就出手伤人。
听到这话,云浅歌笑了。
“这宫中还真能黑的说成是白的,我未在宫中安插奸细,有如何能调动内侍,再说我从未上船,豆蔻可以作证。”云浅歌指着身边的豆蔻道。
“回禀陛下,太子妃从未上船,还请陛下详查。”此刻,豆蔻终于明白,为何云浅歌上船的时候要单独留下她。
原来是怕她拖后腿,没法从十几米的湖水上掠过。
“大胆宫女,竟然撒谎。”
“陛下不说内侍撒谎,就认定豆蔻的话是假的,陛下就这般忌惮我和太子妃,迫不及待的要除掉我们夫妻,若是如此,陛下大可下令,直接杀了我们夫妻二人,也好过让小七落得一个私会的罪名,让你这个做父亲的亲自给我扣上一定绿帽子。”君子珩愤怒的道。
见过不要脸的,君文鸿为最。
君文鸿给云浅歌扣上一个谋害睿王的罪名。
君子珩转手就给君文鸿扣上一定忌惮储君的罪名。
两人交锋,显然君子珩更胜一筹。
毕竟云浅歌私会这事,明眼人怎么看都觉得假。
放着好好的太子妃不做,选睿王这么个蠢货?又不是眼瞎。
更重要的是两人去了北地,共患难过。
那时睿王还在怀抱美人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