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穷。
“小七,我是真心的。”
“我相信。”心中一个小人在疯狂的呐喊,我相信你,你别再撩拨我了。
“我不想睡书房。”感觉到背后的人儿心跳加速,君子珩立即得寸进尺道。
“三日,不许讨价还价。”
“好。”
马车一路回到东宫,云浅歌直接睡着了。
看着熟睡的云浅歌,君子珩又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起来,只是没回飞鸾殿,直接去了前殿的房间。
熟悉的房间,他记得回东宫的第一天,云浅歌就在他身侧睡下了。
那时候他心中警惕,怎么能放松对云浅歌的戒备呢?
若早知道有今日,他定不会这么想。
看着睡得正香的云浅歌,君子珩褪去外衣躺下,紧紧将云浅歌拥怀中,春日的京城还未褪去寒冷,云浅歌往温暖的地方蹭了蹭,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君子珩宠溺一笑,紧紧看着这张美丽的睡颜,直到黎明才不舍的起身。
“晨阳,齐王得了长子,今日朝堂上恐有大动作,通知大臣,为皇长孙亲生母亲请封。”
郎雨沁的挑拨,君子珩心中厌烦无比。
哪怕心中清楚云浅歌对睿王无疑,看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就是觉得刺耳。
“殿下,是不是太贸然了些?”这些钉子好不容易埋下,若因此事暴露,未免有些可惜。
“放心,不止我们,舒家那边也会这么做,庶长孙总比嫡长孙好。”世人重嫡庶之分,为范柔请封,一旦范柔成了齐王侧妃,那么这个孩子就保住了,郎雨沁已经惹得齐王厌倦,心机又深,不会在这个时候使绊子。
“那张大人那边”
“一并办了。”张冀想去吏部,他就成全了他。
“是。”
吩咐完晨阳后,君子珩轻轻的走进寝殿,看了云浅歌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将午时,云浅歌转醒来,看着略微陌生的环境,揉了揉眉心。
“豆蔻,殿下呢?”她不许他进房门,这人倒好,直接将她安置在前殿了。
“殿下还未下朝。”
起身闻到自己身上的腥味,云浅歌蹙了蹙眉,作为有点小洁癖的君子珩还真能抱着她睡着。
她自己都受不了,急忙回了飞鸾殿,美美的泡了一个澡。
洗过后,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将夜羽叫过来问道,“朝中可有什么消息?”
“陛下已经准了封贤妃为后,三日后举行,还封了范柔为侧妃,赐字为珍,日后范柔就是珍侧妃了,现在朝堂上在争论张大人入吏部的事情,估计殿下回来要午后了。”夜羽禀报道。
“珍侧妃,正侧妃,陛下还真是会讽刺人,就是不知范柔是怎样的心情,或许该恭喜她,孩子保住了,陛下对睿王珍重,对安王是为之计深远,齐王在陛下眼中,恐怕就是个笑话,如抬高齐王,想借齐王的手和殿下对打,好算计。”
闻言,夜羽禁不住严肃起来,“陛下封后,齐王成嫡子,朝中局势恐怕会有大变动。”
“变动不会太大,范勇到了什么地方了。”
“约莫还有五人就会到京城。”
“传信,将解药给范勇,外甥出生了,他这个做外公的继续病着不合适。”
夜羽不明白,云浅歌这是送睿王和舒家一个靶子,当然,也可称为君子珩的靶子。
范勇现在好了,就是欺王欺君,顺便往陛下的脸上打一巴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