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身体不受大脑控制,想的同时就做了。
突然被抱住,云浅歌也愣了。
“你生气了?”小声试探道。
细想,她的提议真的损了点,哪有人喜欢给自己带绿帽子的。
见君子珩久久不语,云浅歌一颗心就更悬了。
“要不我们换个办法?”云浅歌感觉自己在作死的边缘不停的试探。
“小七,别离开我好不好?”君子珩在努力的压抑着自己,他怕自己的心再也也压抑不住,会忍不住将她囚禁在身边。
骨子里的占有欲,霸道,面对她,总是压抑不住。
“我没说离开啊。”这人今天是怎么了,受打击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她看,男人心比海还深。
“好,这是小七说的。”他明白,两人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心,让自己的心慢慢平静。
其实,越压抑,越是疯狂。
“嗯,你松开我,头发还没干,别把你衣服给弄湿了。”
背对着君子珩,她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她这是怎么了,动心了吗?
“听你的。”君子珩不敢将云浅歌逼急了。
“对了,你有锦瑟的消息吗?”
“我问过了,锦瑟出事后,东宫被人清理过了,明天你见见薛楠再说。”
“好。”
次日清晨,云浅歌醒来,身边早已没了君子珩的身影。
她有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她怎么又被君子珩哄住了。
“太子妃,怎么了?”豆蔻见云浅歌叹气,小声询问道。
“没事,薛楠和你联系了吗?”
“约了在黄泉医馆见。”
“医馆?”云浅歌忍不住微蹙眉头,薛楠光明正大的约她见面,不同寻常。
“可要重新安排。”
“不用。”
早膳后,云浅歌呆着豆蔻和连枝光明正大的除了东宫,京城褪去冬日的寒冷,热闹了起来。
刚到黄泉医馆,胖胖的笑成弥勒佛的掌柜便迎了出来。
“太子妃,您终于来了,请进。”
看着掌柜脖子上若隐若现的大金链子,云浅歌脑海中不由得出现了三个字——暴发户。
这人是薛楠给她找的,经营很有一手,即便是她不在京城,黄泉医馆每月进账都是十万之数,超过了京城所有的医馆,甚至可以与最大金饰店媲美了。
“幸苦掌柜了。”
“不辛苦,太子妃不在京城,医馆的生意略显清冷,太子妃请上楼。”
看着掌柜的笑容,云浅歌感觉他像是在看一个金元宝。
当初和掌柜达成的条件,每给她接诊一单,低于一万两,掌柜取十分之一,高于一万两,每单两千两白银,在掌柜眼中,云浅歌可比金元宝重要多了。
“太子妃,这是预约的就诊人,已抵达京城,不知太子妃什么时候有时间”掌柜奉上一本厚厚的册子,里面记载了病症,家世,以及能付的银钱数目,后面还附有一份调查的明细。
掌柜办事极为仔细。